跑,目前來說也是錯誤的,拖著一個傷病,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兩個人被請到的派出所,讓老實交代,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直接上手打人,那麼多人看著的呢,這膽子……
“認識的呀?”民警看著兩個人笑,原來說認識的,那就是故意的了?
明月就只剩下哭了,女人本來就弱,她還是女人中弱了又弱的那一個,叫她現在怎麼說?說不出口,她害怕。
剩下吳有匪慢慢的來說,他並不是很清楚,只說後面他自己看見的,他和明月呢也不是那種關系,這個很好解釋,確實說認識的。
“但這個事情吧,就算不認識,是不是作為正常的人來說也應該幫一把,我還是個男人……”吳有匪認為自己打人沒錯,唯一錯的就是沒有抓住機會狠狠的下手,上天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要讓那個男人一輩子都記得他是誰。
為了證明你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你就打了他?
那公交車上一定就不會只有你一個男人,沒有站出來幫忙的就不是男人?
“當時人很多,別人不一定看得見,我就在旁邊也是後面才看見的……”那種壞人呢就是利用了公交車很擁擠這個特點,另外就是周圍的人很大可能不會站出來幫忙。
民警又問明月,讓她別只顧著哭,哭完了還不是要說,光哭有什麼用,不能解決問題,他們要把事情經過都弄清楚。
一開始就可以確定寫姑娘是有多傻,後面的男人在侵犯你,你卻沒有反應?你能說說你自己當時的心裡嗎?旁邊還有個和你一起的呢,你不求助?
傻不傻呀!
“我覺得這個社會大多數人是人品高潔的,你們認為的也不一定都對,人家就是在車子顛簸的時候幫助你扶了你一把……”這不是小題大做嗎?隔著衣服摟了一下,你就不行了,開打?
或許這是個武打社會。
“姑娘你是選擇了‘忍’這種自我‘‘保護’’方式,是害怕受到更多的傷害嗎?”
民警認為根本不可能嘛,這不是還是傻嗎?
說謊!民警不信。
如果後面要這樣打,那前面為什麼要忍?完全說不過去呀。
猥瑣男偏著頭偷偷的勾了一下嘴角,這些都是他在日本上學的,日本人經常扮演這個,學了個皮毛還挺管用的。
“小醜般拙劣的骯髒。”吳有匪小聲說了一句,他不是說民警,就剛才猥瑣男笑拿一下他看見了,要不是在派出所,他還得打人。
“姑娘,如果當時你喊了一句,或者有其他人看見來作證……”你喊了至少能真的證明有那個事,現在口說無憑,大晚上的又不能掉取公交車監控,就算有,也不一定就能拍到,太多人了。
問那麼多說那麼多都是廢話,現在你來說不能判定,行,那要怎樣?
“你們最好私下和解。”民警認為這樣比較科學,不會浪費大家的時間。
說不清楚的,女人這邊說男人對女人動手動腳的,男人這邊咬死說為了幫著扶一把她。
賠錢。
明月就知道是這麼一個結果,但是要錢沒有。
“難道說以後再遇上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就捆著自己的手不讓動,看著人做這種事?睜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