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請你幫一個忙?”明月舉著手裡的扣子給吳有匪看。
“什麼?”吳有匪看到了他衣服上的扣子。
“能不能幫我安慰一下這粒釦子的家屬。”
有點尷尬。
“要不是你退開了,我也不會抓你衣服。”明月找著藉口,可不就是她說的這樣,要是兩個人靠得近一點,那她剛才就撲他身上,最多摟個腰。
腰?
才反應過來腰上什麼時候橫著一隻手,她就說嘛,自己這次怎麼站得那麼穩。
低頭仔細辨認,不是吳有匪的,姿勢不對呀,從後面伸過來的,明白了,後面那個男人的,鼻子裡面又是一股煙味兒。
欲吐。
換做是之前的明月肯定就發飆了,至少得回頭瞪後面那個男人兩眼給他一個警告對不對,但明月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特別的冷靜,她很清楚自己今年肯定說流年不利,不然怎麼能茫茫人海中遇上趙剛那樣的人,她不敢了。
摳著腰上那隻手的手指頭,要把手給弄開,這都什麼人,明目張膽的佔便宜。
深吸一口氣把腰圍又縮小的一圈,人的手臂又圈緊了一些,明月呼吸困難。
“你怎麼了?”
明月很生氣,再怎麼說她和吳有匪也算認識的吧,她還收留他,兩個人還同住一個屋簷下,現在才來問他怎麼了?
剛才兩個人還說話呢,難道他就沒有注意到她說話說著就沒有下文了嗎?
經鑒定,剛才吳有匪一定是走神了。
生氣,憑什麼對人家生氣,她又不是他的誰。
就是心裡堵得慌,好歹人認識的,想到這個眼睛裡面就有眼淚了。
忍著,不能流下來,主要是她不能再惹事了。
經過了趙剛的事情,明月明白了,什麼樣的人可以遇事從容,什麼樣的人可以毫無顧慮,那就是有錢的人啊。
很多事情弄出來了需要錢來解決,你沒有錢,就看著少動,裝烏龜會不會?一動不動行不行?
不要企圖去做一隻兔子,你看有兔子的壽命活過烏龜的?
明月雖然就看了一眼吳有匪,吳有匪還是發覺了異樣。
姑娘你是不是傻呀?後面的那個男人你認識?不認識你讓他抱著你那麼緊?你缺愛?
很生氣,氣這個姑娘特別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