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上聞著了吳有匪身上的香皂味兒,很好聞,淡淡的,不是那種刺鼻的沐浴露味道。
一抬眼還能看到吳有匪有點輪廓的下巴,一點點向前面翹著再圓潤的收回來,面板很好,可能是路燈燈光的原因,下巴的最遠處還閃著柔和的光。
喉結一下一下的動著,不會快一點,也不會慢一點,恰到好處的節奏,看得明月都想上手去摸了。
“看夠了沒有?”頭頂突然就傳來了吳有匪的聲音。
“你沒有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明月死鴨子嘴硬,她就是看看,不動不鬧的,看看就能怎麼樣?誰叫你媽給你生成這一副妖孽的樣子了,不讓人看就把自己變成一個套中人,找塊布把自己裹起來。
愛怎麼說怎麼說,吳有匪幹脆就不接話了,說多了他怕他自己會有一種把這個女孩子直接扔地上的沖動。
這會兒你是有求於人,還不知道收斂一下自己的語氣,罷了,前段時間也是他賴著她,現在還準備賴在她家裡。
他有點不想要一個人待在家裡,空曠的家裡讓他有點難受。
李如瓊怎麼說自己右眼皮跳呢,這裡等著呢。
“怎麼走路的?穿運動鞋走路都能把腳給傷了。”把明月從吳有匪的手裡接過來,還沒來得及道謝,人就走了。
“哼!”明月輕哼一聲,完了換回來自己老媽一巴掌,翹著嘴巴喊:“幹嘛呀。”
李如瓊這一巴掌稍微用了一點力氣,這孩子一點都不讓人省心,這什麼態度,知道不知道要是沒有人家,是不是你自己就爬著回來了。
明月心裡想的卻是吳有匪就是她的災星,遇上他之後運氣就沒有好過,這樣走路都能摔倒,下次這個人要是再出現自己是不是喝水都該嗆死呀?
這個世界上肯定是隻有媽媽好的。明月斜靠在沙發上,脫了鞋,腳裸的部分已經腫起來了,疼不疼,疼就是肯定的。
“活該。”當媽的這樣子說話就是心疼了。
拿了熱水來敷,用小毛巾沾了熱水,敷上去那一下疼得明月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直喊:“老媽能不能讓水涼一涼再敷?”
水涼了還敷什麼敷,就是熱水來活血。
“要是你爸在,能讓他用白酒給你揉一下……”
提到自己爸明月就不說話了,靜靜的聽她媽說,它的印象裡面的老爸都是老媽嘴裡拼湊的,實質的印象是一點都沒有的,那個時候太小了,沒有記憶力。
李如瓊一輩子就這麼一個男人,孩子那麼小男人就沒了,她容易嗎?一點都不容易,當年不是沒有想過再走一步,可是兩個孩子呀?拖著兩個還在掉著鼻涕的孩子,怎麼嫁?能嫁得好?
後來也就算了,就看著和老公那幾年的回憶也就過來了。
明月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疼得不行。
一大早六點不到,明月的手機響了起來,開始以為是鬧鐘,結果不停的響不停的響,要了老命的響。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