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身上嗎?”誰趴在誰的身上,這又是誰在說話?許明月還處於趴在吳有匪身上沒有反應過來的狀態,這個聲音是她不熟悉的。
繼續聽心跳,嗯,這個人還活著,心髒也是有力的砰砰的跳著,那就是嚇暈了,電視上那種嚇暈的人應該只要掐人中就可以了吧?
許明月還挺開心的,不是不用獻出初吻了嗎,掐人中就行,從人的身上爬起來,靠近那個男人的臉,她是準備用力的實施的。
“呀,你怎麼睜著眼睛?”許明月嚇得一下子就彈開來,這是詐屍了不成?睜開眼睛還不說話,嚇死人了。
“是不是我閉著眼睛你就能心安理得的親下來?”吳有匪已經從剛才這女人的尖叫聲中恢複了過來,坐起來很平靜的說到。
這個女人還真是,明明剛才躺著的人是他吧,為何她一臉受驚嚇的樣子,難道大白天的見鬼了不成?他的樣子難道長得很像鬼嗎?有這麼帥的鬼嗎?
“不是親,我怎麼會親你,我看你暈過去了是想幫你做人工呼吸,哦,不是人工呼吸,是想掐你的人中……”許明月這時說話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她才注意到面前的這個男子長得可真是帥呀,跟個男明星似的,她剛把還和他親密接觸了呢,就是當時太慌張了,還沒有來得及感受他那個結實有力的男性胸膛。
“我們難道認識?”
“不認識。”
“不認識你對著一個男人又摟又抱的想幹什麼,還想親吻他,你這個色女人!”吳有匪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說了這樣的話,也許他就是單純的想逗逗她吧,生活太無聊,失戀的打擊讓他的生活變成了一潭死水。
“都說了不是親了!”許明月都要抓狂了,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呀,仗著自己長得帥就可以張開嘴巴亂說話嗎?
“那你是……”
“那個我手機掉下來砸到你的頭,你不是暈過去了嗎?我這不是怕你死了嗎,總之我就是想救你,好了,現在你也醒了,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事,我先走了?”許明月清醒了過來,既然人沒有事情,那她就該腳底抹油趕緊跑,不然等人家要訛自己一筆嗎?看這個男人也不是善渣,男人越帥越有可能是渣男,不可以掉以輕心呀。
吳有匪當然知道是某個人的什麼東西砸到了自己的腦袋,話說這個女人說是掉下來砸的,這個掉下來是怎麼知道掉下來呢?周圍為沒有什麼建築物,從那個空中掉下來的?他抬頭看了一圈。
“是你扔的手機砸中我的吧?”吳有匪拉住正要逃之夭夭的許明月,雖然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腦袋被砸疼了,他完全可以放這個女人走掉,可是他不是無聊嗎?
“那個,那個你現在不是也沒有什麼事情嗎,我看你好好的,難不成你是想敲詐我一筆吧?”許明月心裡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後自己又後悔了,真是笨得要死,萬一人家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敲詐她一筆,她自己在這裡提醒人家,萬一人家就敲詐她了呢?
“誰說我沒事了,沒有到正規醫院進行全面的檢查就不能下結論,不是有那種被打之後當時沒有什麼事,第二天就嗝屁的人嗎?所以我覺得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而且我現在好想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不會是失憶了吧!”許明月的小心肝兒呀,顫巍巍的就跌落到了谷底,要是真的失憶了,她是不是哈要幫助人家先找媽媽?
“有可能,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你真的什麼也記不得了嗎?”許明月靠近吳有匪再一次確定性的問到,為什麼要靠近呢?她想看看這個人到底傷得有多狠,沒有流血呀,沒有流血應該就沒有傷害吧,失憶了?這個人訛自己的吧?又不能讓人家扒開頭發來看看。
“記得一點。”
“記得什麼?”
“記得我得名字叫有匪。”
“郵費?油費?有這樣的姓?你父母還真是,怎麼給你取了個這樣的名字!”
“有匪!有無得有,土匪的匪,不是油費……”吳有匪無語,這個人沒有文化吧,有匪和郵費難道是一個讀音嗎?
“哦,是有匪呀,也沒有這個姓吧?還土匪的匪,果然你就是天生幹土匪這一行的吧?哎呀,算了,算我倒黴,你說吧,準備訛我幾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