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曉捂住了耳朵,蹲了身子耍小孩子脾氣道:“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弧孤無語的看著她,拉起了她的小手,“起來去我的帳篷,外面冷。”
“好噠。”諒曉突然乖巧道。
——
帳篷內鼻尖的諒曉,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很明顯帳篷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她自己肯定是知道自己沒有受傷,那麼受傷的就是弧孤!
諒曉透白如玉的手,撩起他的衣袖,入眼就是早已被血浸透的紗布,輕輕的拉著弧孤的手,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軟軟的問:“你這個傷是怎麼來的?”
由於怕暴露身份,諒曉都不敢近距離的接觸弧孤,都是遠遠的跟在大部隊的後面,跟弧孤的距離老遠老遠了。
弧孤看著她在他面前流眼淚的樣子,心痛極了,用溫熱乾燥的手掌輕輕的給她擦拭臉上的淚水,“別擔心我沒有事,這傷一點都不痛,前兩天處理了一個叛徒太過於大意,不小心被他誤傷了。”
“大騙子!”諒曉說著,不著急的低頭幫他吹了吹傷口。
血都把紗布染紅了,怎麼可能不痛!
想著眼淚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掉落下來,“嗚嗚嗚嗚,你都不知道該怎麼照顧自己,還想著一個人。”
弧孤誤以為是他要她回去,她不想回去安慰道:“好好好,明天不送你回去就是了,小壞蛋但是你要注意安全,最好時時刻刻都在我的眼皮底下,這裡是不是京城。”
諒曉聽言調皮的用他的衣袖擦眼淚,“知道了,弧孤相公!”
弧孤突然激動的摟住了她,深邃的丹鳳眼眼睛亮亮的看著她,“你剛才叫我什麼了,在叫一遍,我沒有聽清!”
諒曉躲閃他的視線,不著急的上看看下看看,就是不去看他亮晶晶的眼神,“我叫你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
弧孤趁她不注意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間,“你不叫是吧!!”惡作劇的撓起了她的癢癢肉。
諒曉最怕別人撓她的癢癢肉了,笑得倒在了弧孤的懷裡,“哈…哈哈,弧孤住、手。”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剛才說的是,相、相公。”
弧孤停了下來,用激動的眼神看著她,“在叫一遍!”諒曉被他的眼神迷住了,重複一次又一次,“相公,相公,相公……聽清楚了嗎?”
弧孤終於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用他磁性溫柔的小狼狗聲音,在諒曉的耳邊輕輕道:“娘子。”
聽到這兩個字,諒曉的小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娘子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弧孤看著她的糗樣,調笑道。
諒曉不自然的用雙手扇了扇通紅的小臉,眼神飄忽,“太熱了,你起開。”用手推了推弧孤寬厚的胸膛。
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蛋,弧孤忍不住親了一下她的小臉蛋。
嗯……觸感跟想象中的一樣好!
沒有想到弧孤會親自己,諒曉本就紅彤彤的小臉蛋瞬間爆紅,溫度也高的可怕,都可以煎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