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細了,”容祀嘖嘖,伸手往上撫過,“這處彷彿飽滿許多,又軟又彈。”
趙榮華的臉頰緋紅欲滴,聽著他的混言穢語不由得閉了眼睛。
容祀執著於給她穿上那件珍珠美衣,冰涼的觸感貼著面板刺激著她的感官,那夜燭火跳動的羞恥再度湧來。
容祀將她撫了一遍,從頭到腳,摩挲著珠子發出綿密的碰撞聲。
垂下的珍珠懸在胯上,盈盈似水,隨著輕微移動而變幻光彩。
容祀蹲下身去,擁著她一同躺在覆了三層衾被的床上。
珍珠硌著他們彼此的面板,壓出粉色的印記,又滑到旁的位置。
這是什麼?”
容祀低眉,瞥見床頭小幾上擺了一盤藥草。
趙榮華仰起頭來,抓著身旁的衾被,哼了聲。
容祀的手指趁機進了溫軟。
另外那隻手移開了小幾上的託盤,探到那本老舊厚實的古籍上。
眼神冷了下來,他翻過來書,果真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這是他的藏品,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孤本,他的心頭肉,就這麼當做墊板一般,墊在了藥草盤子下面。
容祀起身,將她按到衾被上,把書舉到她面前,又問,“看過嗎?”
趙榮華紅著臉,不情不願的回了聲,“看過幾頁…”
這書寫的枯燥晦澀,對於不愛讀書的她來說,委實算得上精神折磨。
不過卻也是有用的,倘若夜裡睡不著,點了燈,看上小片刻,那睡意不知不覺就來了。
尤其最近,她要同時照顧葛嬤嬤和母親,還要想盡法子賺錢,繡品很慢,且回報不高,故而她開始研製藥膏,先做的便是仿宮廷貴人用的蜜合丸。
小幾上的這盤菜,有幾味便是斟酌未定的。
那孤考考你。”
容祀覺得自己的怒火快要壓不住了。
這書他自己讀了多少遍,且不捨得,她竟如此作踐。a陸ks是可忍,孰不可忍。
殿下,”趙榮華一咬牙,反客為主,將他推倒,自己解了珍珠小衣,俯身貼了上去。
軟玉在懷,柔滑的似凝脂一般,容祀喟嘆著,掐著那細腰將兩人合成一體。
這夜過的極為漫長,後半夜的時候,能聽到屋簷滴答滴答下雨的聲音。
容祀抱著她,從床上掉到地上,靠著金狻猊炭爐,將她反剪過來,懟到牆壁。
身前如同覆了一層霜,而身後又熱的浮起細汗。
趙榮華被他磨得失了筋骨,癱軟地掛在小幾上,任由其不厭其煩的動。
後來實在撐不住,她欲行那夜詭計,想讓他早早卸了。
誰知剛要壓他,容祀卻反映迅速的退了出來。
大掌箍著她的後腦勺,將那熱喘的小臉對向自己,“孤說過,孤的身子強健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