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門窗緊閉,氣味尚未散去,歡好後遺留的濃香撲鼻而入,甫一合上門,趙榮華的臉騰的紅了起來。
她走上前,隔著屏風望見榻上橫著人影。
她捂了捂臉,隨即慢慢端起幾案上的湯碗,一愣。
碗底留下一點烏黑的汁液,他已早早用了藥。
那他…
趙榮華轉過頭,榻上的人直起身子,雖隔了屏風,可趙榮華就是知道他在看她。
殿下,奴婢收了碗,先下去了。”
你先過來,孤有話問你。”
難得柔和的語氣,像換了個人,不帶半分頤指氣使的陰鬱。
趙榮華著實不想見他,一想到昨夜他的狂亂放縱,她的腿又開始發軟。
行走間兩股處有些疼,幸好有襦裙遮掩,兩腿能輕輕分開些走。
她來到塌前,福了福身,很是恭敬的站在榻尾。
再往前些。”
他嘴角一抿,眼睛落到腰下襦裙,似能穿透綿軟的布料,看見她的微顫。
趙榮華不僅沒動,反而往後挪了兩步。
殿下,您起來用點飯吧。”
孤昨夜吃得很飽,不餓。”
說罷,他抬起腿來將她一勾,拉到自己身前,手掌墊底,觸到那軟彈的面板。
疼嗎?”
他抬起眼皮,溫熱的掌心輕柔的撫平疼痛。
趙榮華扯了扯襦裙,侷促不安的想要起身,卻被他攥住。
神經驟然繃緊。
她張了張嘴,耳朵也跟著火熱起來。
疼。”
容祀不著痕跡的挑起眼尾,“那你上來,讓孤瞧瞧。”
好像不疼了。”
趙榮華擠出一抹笑,他的手往上移了移,頓住後,幽眸轉至那處。
孤對你好不好。”
心肝一顫,趙榮華硬著頭皮回他,“好。”
你想要什麼,孤都能滿足你。”
容祀心裡惦記方才劉氏說的話,更嫉恨趙榮華那信口開河的“偷情”二字。
堂堂太子,她要什麼,他不能給?
趙榮華登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起初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後來便被那赤誠的目光盯得起了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