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齊詩雨掛了電話之後,程妙之好奇的看了過去,“誰的電話啊?能讓你這麼激動。”
“夏溪,你在a市待的時間長,又是同一個圈子裡的,應該認識吧?”
程妙之臉色變得有些奇怪,問:“那你知道她喜歡學長的事情嗎?聽說當年兩家都要快訂婚了呢。”
齊詩雨皺眉微皺,“這事應該有隱情的吧,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韋蕭嗎?夏家看不上他,使手段強迫他們分手,夏溪不想聽從家裡的安排,所以選擇出國進修了。”
程妙之哭笑不得,“誰跟你說的?明明就是夏溪她自己犯了錯被家裡人送出國的,因為夏家不想醜事宣揚出去,所以才對外找的這麼一個藉口,而且墨堯學長家大業大,a市誰不想攀上關係啊?”
齊詩雨不太瞭解a市之前的上流社會里所發生的事情,聽程妙之又說出一個不一樣的故事版本,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依她對兩個人的瞭解,應該都屬於那種不屑於去說謊的人,當年夏溪跟韋蕭分手一事,估計還有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內情。
“這些事我們這些外人不好輕易下結論,不過我相信夏溪她不是喜歡說謊的人,你也暫時不要對她有偏見啦。”
程妙之無奈的長嘆一口氣,“行,我不說這麼多,等你以後瞭解到實情就會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齊詩雨沒有把程妙之的話放在心上,收到夏溪回過來的訊息後,就繼續開心的跟程妙之在商場裡逛逛吃吃。
不知道韋蕭從哪裡得到的訊息,齊詩雨去學校的時候,就被他攔在校門口。
從警局那次分開,她已經有差不多兩個多月沒有見到韋蕭了,剛碰見時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韋蕭單手插兜,一手強制性的摟住齊詩雨的肩膀,嘴角帶著熟悉的痞笑,“小姐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齊詩雨一手拍落韋蕭的鹹豬手,橫他一眼,“我可不敢借一步說話,怕沒那個命回來。”
韋蕭依舊保持著笑容,被拍落的手再一次堅持不懈的靠了上去,“你身後背景這麼強大,張氏地產說搞垮就搞垮,我一個小混混又哪來的膽子敢去得罪你啊?就是有點事想跟你聊聊。”
齊詩雨反覆拍落鹹豬手,韋蕭就像是成心要跟她對著幹一樣,始終不肯放下手。
齊詩雨最後被鬧得沒脾氣,雙手環抱胸前,道:“你到底想問什麼事,就在這直說了吧,不然你要問的問題還沒問到,就會被保安給抓進派出所呢。”
“夏溪是不是要回國了?”
很奇怪,韋蕭明明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微笑,但是齊詩雨就是感覺到了莫名的威脅。
齊詩雨不答反問:“你又是從哪裡知道的訊息?”
韋蕭薄唇上挑,“看來訊息是真的,什麼時候回來?哪個航班?”
齊詩雨在不確定夏溪的意向時,是絕對不會把資訊透露給其他人的,而且對方還是韋蕭。
齊詩雨笑了一下,“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很抱歉,無可奉告哦。”
韋蕭眼睛微眯起,威脅道:“你該不會以為背後有人撐腰,我就真的不敢拿你沒辦法了吧?”
齊詩雨撇嘴:“我就是猜你不敢輕易動手,不然你大可以找其他時間,選擇在人少的地方對我下手,不過我想你也不會因為想要知道這麼一件小事就不顧後果的對我下手吧?夏溪回來的訊息也不值得你這樣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