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北堂直軍團對李家軍左翼發動猛攻。
辰時一刻,北堂直兵團先鋒木東首先對李家軍左翼的葉日天部發起進攻。
緊接著餘陸、厲綱成、水虎分別對陳秀常、錢無極、士家志發動奇襲。
最終被火槍隊的火力壓制,死傷慘重,之後,陳秀常首先發動反擊,重創水虎部。
一時之間,雙方進行了一場激烈的廝殺,李家軍死守陣地,多次對敵軍發動反擊。
北堂家大軍進攻左翼進行的一點也不順利,從早上一直打到正午也無法讓對方後退半步。
最後,不得不撤退回去休整,吃過午飯之後,再發動進攻。
他們沒有想到,最薄弱的左翼居然這麼難啃,平日裡不怎麼厲害的李家軍,怎麼突然變的神勇起來了。
午時過後,北堂軍再次對左翼的李家軍發動猛攻。
雙方廝殺聲,隔著老遠,也能夠隱隱約約的傳到,坐于帥帳之內的北堂直耳中。
北堂直焦急的等待著這場戰鬥的結果,無數次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上天保佑。
唯有這樣,才能夠讓他那顆焦慮不安的心,得到片刻的寧靜。
“報告大人!”一名傳令兵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單膝下跪,大聲喊道。
北堂直停止了祈禱,睜開眼睛,道:“可是前線有什麼新的情況?我軍是否推進順利?”
“大人,我軍推進並不順利,多次被對方的反擊擊潰,各位大人已經在努力,他們希望大人能夠派出援軍。”傳令兵道。
“混蛋,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想要什麼援軍,簡直痴心妄想,回去告訴他們,拿不下敵軍陣地,提頭來見。”北堂直蹭的一下,從馬紮上站了起來,怒吼道。
“是!”傳令兵領命而去。
北堂直一個轉身將馬紮踢倒,緊握的雙手青筋暴起。
他麾下的兵馬基本上都派出去了,留在本陣的五千人,是他最後的老本。
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派上去的。
此時,他正在為去哪裡找援軍而頭疼。
“大人!”北堂直的智囊大冶純見狀,叫了一聲。
“什麼事?”北堂直一臉不爽的回頭,大聲道。
“大人何不讓尚家的三萬兵馬也加入到戰鬥中去,這樣一來,不僅能夠支援我軍,還能夠藉機削弱尚家的實力。”大冶純建議道。
北堂直一拍腦門,他怎麼把尚家給忘了!
尚家一天都沒有任何的任務,不就是最好的援軍嗎?而且還是精力充沛的戰鬥力。
李家軍和他的軍隊一樣,經過一天的作戰,已經精疲力盡了,這個時候,有一支養精蓄銳的兵馬,突然投入,勝利的天平就會傾斜。
“來人!”北堂直大喜,急忙朝帳外喊道。
“大人,有何吩咐?”隨時待命的傳令兵立刻入內,單膝下跪道。
“立刻去尚家大營,讓尚信立刻出兵增援,勢必要擊潰李家軍。”北堂直下令道。
“諾!”傳令兵領命而出。
……
位於北堂直大營左側幾里外,尚信軍大營內。
“家主,北堂直的傳令兵帶來了北堂直的命令。”金源清向尚信匯報道。
尚信猛的從馬紮站了起來,怒道:“混賬,胡說八道什麼!北堂直算什麼玩意,他也配命令我,我尚家不是他北堂家的下屬。”
“家主息怒!卑職口誤!”金源清急忙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