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著男人,難道還用你擔心嗎?倒是你,當日~你的男人就像是一隻蒼蠅一樣,整天圍著我轉,難道你現在想起來不惡心嗎?”
柳輕伶不為所動,拿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人來刺激自己,真是可笑。
“哈哈,柳醫生,想不到你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淩厲哦。當日我男人不過是被豬油蒙了眼睛,看不清是珍珠還是茅坑裡的臭石頭了,到最後浪子回頭金不換。”
麻雲旖言辭之間像是插了刀子,刀刀見血,“哦,對了柳醫生,我剛剛做完産檢,醫生告訴我還有半個月就要臨産了,柳醫生能不能給我的孩子取個名字。”
說罷,麻雲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得意的看著柳輕伶,充滿了戲謔。
“太太,他們是誰?被你拋棄的人?”
葉辰楓關上門,從他們二人身旁大搖大擺走過,來到柳輕伶身旁,在椅子邊上一座,重重吻在了柳輕伶的臉頰上。
被自己閨蜜的男朋友當眾擁~吻,自己內心瞬間産生一種愧對閨蜜的心態,但是情況緊急,借閨蜜男票擋一擋,閨蜜也能理解。
隨後柳輕伶眼神露出甜蜜,緊緊抓~住葉辰楓的胳膊,靠在他身上,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瞧你說的,他配嗎?只是一個想要追求我,而不成功的人罷了。你以為我會眼瞎嗎?相中一個哪裡都比不上你的人。”
“哼!”
白宗仁看到柳輕伶和葉辰楓的親密樣,便怒火上湧,又聽到柳輕伶揭短,俊朗的面龐都出現猙獰狠色。
他對葉辰楓産生一種殺機,男人永遠對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而上心,就算是自己被下了情蠱,也是如此。所以,在他心中,柳輕伶依舊是他的禁臠,容不得別人去玷汙。
而葉辰楓,碰了他的禁臠,那就只有一個後果,便是去死!
“柳醫生依舊是伶牙俐齒,真是一點都沒有變那!”
麻雲旖頓了頓,薄涼的嘴唇輕張,關心道,“聽說柳醫生腿病了,不知道現在能不能行走自如了。你看看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要是成了殘疾,肯定會減分很多,要是一輩子都找不到男人,你豈不是要孤寡一輩子?!”
麻雲旖就是來故意刺激柳輕伶的,但是發現柳輕伶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慘,還有一個比自己老公更英俊帥氣的男人,這讓她心中更位怨恨起來了,所以必須要讓他們好看!
“不勞煩心!”柳輕伶抓~住葉辰楓的手狠狠一攥,心中冷意如刀,但心知麻雲旖有一手神秘的下蠱之術,便沒有發作。
“對呀,有我在,哪裡需要你這個女人擔心。你不會是嫉妒我太太比你長的漂亮,你就故意來落井下石了吧,那這樣的話,你的心也太歹毒了吧。”
葉辰楓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麻雲旖反擊道,“你要是如此,簡直就是蛇蠍美人,不對你那麼醜,應該是蛇蠍醜人才對。”
“你……”
白宗仁見到葉辰楓如此辱罵自己老婆,頓時坐不住了,雖然自己老婆沒有柳輕伶那般傾國傾城,但也一點都不差,憑什麼這麼汙衊自己的老婆!
“我們二人這不是也在擔心嗎,萬一你要是殘廢了,多麼可惜你這一張魅惑蒼生的臉蛋兒。”
麻雲旖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可隨後越說越暴露本性,挺著肚子,卻沒有一絲母性,心中浮現一抹狠辣,快步上前,“我略懂醫術,還是讓我來替你診治一番吧。”
“我也略懂醫術,我看你胎位不正,要不我也給你診治一番吧。”葉辰楓擋在了柳輕伶面前,隔著桌子,眼神開始凝寒起來,“你的情況很嚴重了,要是不及時治療,一定是會出現一屍兩命的後果的。”
“憑你,還想給我治病,你配嗎?!”麻雲旖冷聲說,心中對葉辰楓非常不屑。
葉辰楓單手按在桌子上,身子一躬,寒氣淩冽道:“你所依仗所驕傲的不過是你那一手蠱毒而已。對我而言,蠱術小道爾,不過是太古醫術中的一條小分支罷了,而且巫蠱之術本是救人,在你手中卻成了用來宣洩嫉妒的手段,簡直粗鄙到了極致!”
“你到底是什麼人?”
被人一句話揭穿老底,麻雲旖身體一滯,隨後她更是感到一股暴虐無比的氣息籠罩自己,自己面前的人仿若一頭兇獸,已經張開血盆大嘴,在等待自己的降臨,似乎只要一瞬間便能將自己吞噬。
在葉辰楓的身後,柳輕伶渾然感覺自己冷嗖嗖的,沒想到葉辰楓看似不著邊幅,生氣起來卻如此恐怖,大夏天的都讓人冷意橫生。
但在她心中,不由的升起一抹感動,誰讓這個人是在為她而發怒呢,這何嘗不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葉辰楓的話入耳,卻無比的紮耳,自己引以為傲的蠱術在對方的眼中竟然分文不值,一時間也讓她極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