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的腿病了,但我之前曾經給自己檢查過,並沒有發現病灶。”柳輕伶說,雖然極不願意承認,但也無可奈何。
葉辰楓坐在柳輕伶對面,莞爾笑道:“確切的說,你的腿疾並不是病,所以你用現代科技的方式並不能檢測出。”
“你什麼意思?”柳輕伶感到非常詫異,葉辰楓的話已經超出了她認知的範疇。
“你有沒有聽說過蠱毒,或者說降頭。”葉辰楓看著柳輕伶的眼睛,很認真地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中了降頭?”柳輕伶心中恐懼,但仍然鎮定說。
“不錯,你大~腿~根上的那一道淤紅便是最好的證明,不過讓我感覺奇怪的是你的降頭,並不致命只是致殘。”葉辰楓擠了擠雙眉,有些想不通。
“是嗎?”
“對你下降頭的人手法老練,極為嫻熟。而且你中降頭的時間不短了,但是一直持續到現在才發作,可能就是為了麻痺你。但是費如此大力對付你這樣一個普通的醫院外科大夫,對方也真是閑的。”
葉辰楓沒有一絲誇大地說,“以對方的能力來看,我想對方能有不下十種方式讓你痛苦而且快速地死去,比如說腸穿肚爛、全身腐爛等。”
柳輕伶沉默了片刻,手指緊緊抓在椅子上,青筋暴起,臉色愈發不好看:“我的病,不對,我的降頭如何?”
“已經非常嚴重,降頭侵入骨髓,再拖上個把月,你必定殘廢。”
葉辰楓如實說,看著柳輕伶的表情,“看來你已經想到是誰對你下降頭了,能告訴我嗎,便於我對症下~藥。”
“是麻雲旖,我之前的一個追求者白宗仁的現任女友,她是苗人。”柳輕伶直接說。
“哦,姓麻,那看來是錯不了了。”葉辰楓對那個女人的姓氏很感興趣,因為麻姓是苗族大姓,當今最為強盛苗族分支之一。
“看來你很瞭解。”柳輕伶對葉辰楓的來歷感到好奇了。
葉辰楓莞爾一笑,岔開話題說:“我需要一些草藥,需要你派個人去給我抓藥。”
不大會兒,一個女護士就來到柳輕伶的辦公室,葉辰楓即刻念道:“龍舌草一錢,甘地一錢半……”
片刻間,葉辰楓足足唸了十幾中草藥,女護士頓時有些尷尬了,她根本記不下來那麼多,別說是她了,就算是柳輕伶也只記了大半。
“對不起,你能給我寫下來嗎?我沒記住。”女護士喏喏地說。
“護士姐姐,有我在,沒問題的。”囡囡嘻嘻一笑,說道。
“你……全記下來了?”女護士和柳輕伶都非常詫異。
“當然。”囡囡點點頭,然後抓~住護士的手就向外走去了。
“脫衣服。”等到她們離開後,葉辰楓直言不諱。
“你……”柳輕伶瞪大了眼睛,嚥了咽口水,十分尷尬的同時異常憤怒。
“你是醫生,應該知道在醫生的眼裡沒有性別之分,所以請配合我脫衣服。”葉辰楓看起來煞有其事,可在心裡卻有些期盼。
柳輕伶直視葉辰楓的眼睛,葉辰楓毫不躲閃,兩人對視了足足三分鐘。
最後,柳輕伶低下頭,一粒釦子,一粒釦子的將自己的制服解開,頓時完美的身軀呈現在葉辰楓的眼前。
昨日已經見過柳輕伶的嬌~軀,今日雖然隔著衣服,但卻給葉辰楓一種面前的美人兒一~絲~不~掛的感覺。
解開自己的制服,柳輕伶發現自己根本脫不下來,她一掃葉辰楓,然後快速低下頭,“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