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友心寒,看著葉辰楓眼中閃過的冷芒,嘴角上掛著譏笑走來,心裡越發恐懼。
“咚!”
一腳踩下,將孫友滿嘴牙齒全部踩掉,鮮血橫流,讓他看起來狼狽異常,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孫友捂住嘴巴,吱吱嗚嗚老半天,但是卻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劇烈的疼痛,讓他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已經是第二次被葉辰楓收拾了,依舊是被葉辰楓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自己滾去找醫生吧。”
葉辰楓看著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兒的孫友,拿出自己的手機道,“剛才你的話我已經錄音了,要是你報警我就和你好好算一算誹謗我的事情。不報警,醫藥費我報了!”
“再來一腳,醫藥費我出一半!”柳輕伶臉色冷冰冰,但忍不住鼓勵道。
“我向來不吝嗇自己的力氣。”
葉辰楓簡單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又是一腳踩了下去,將孫友的肋骨踩斷幾根,也算是為林霖報仇雪恨了。
“啊……”孫友發出一聲慘叫,驚恐之下,整個人直接暈死過去了。
“柳輕伶你這樣毆打病人,恐怕不符合醫院的規定吧。”
範偉德並沒有憐憫孫友,而是藉此攻擊柳輕伶,雖然她醫術比自己要強但是關系可沒自己硬。
“我已經做了。”柳輕伶不鹹不淡地回應說,意思就是我做都做了,你愛咋地咋地吧。
“你……你這是死不悔改,我會向醫院高層反應你毆打病人的事實的。”
範偉德冷冷一笑,心裡盤算了一下,繼續道,“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想孫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證人。”
“倒是好盤算,要他做證,那也得等他能夠意志清醒了。”
葉辰楓看著範偉德,又在孫友身上請輕輕一拍,神秘一笑,“而且你辦公室政治玩得這麼順溜,應該去政治部門發展,不應該在醫院做大夫,太屈才。”
“證據我已經取到手,你們愛說什麼便說什麼,我想醫院高層更想看的是證據而不是你們的牙尖嘴利。”範偉德站起身來,勝券在握地說。
“我知道了。”
柳輕伶看著範偉德,氣質如舊,無絲毫變動,彷彿在她的眼中範偉德就是跳梁小醜,任憑他折騰也翻不起來大浪。
“……”
範偉德被氣得胸悶,他的一拳好比打在了棉花上,即便是用盡了渾身解數,也寸功未立。
“看在葉辰楓幫助自己,而且還真有辦法只好自己腿的情況下,暫時對他好一點。”
柳輕伶在心中道,而後向葉辰楓伸出一條手臂,做派高雅,宛若老佛爺起駕一般,“扶我走。”
葉辰楓一咂嘴,來到柳輕伶身旁,不過沒有伸手去扶柳輕伶,而是在她耳邊輕聲道:“扶你太麻煩了。”
柳輕伶一愣,還沒等她消化葉辰楓的話,她便被葉辰楓一個抄手給抱了起來。
柳輕伶第一次被除父親以外的男人抱在懷裡,頓時又羞又惱,但是無論她怎麼冰冷,葉辰楓就像是對她的怒火免疫一般,起不到絲毫作用。
“……”
範偉德愣在當處,他真的感覺自己在柳輕伶面前像個跳梁小醜在表演一樣,看完演出以後,柳輕伶連掌聲都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