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有呢?”
盧婉君和李憐卿把囡囡房間都快給找了一個遍了,就連葉辰楓藏起來的臭襪子都被發現了,就是沒有發現囡囡說的春風玉露膏。
“真惡心人!”
盧婉君看著葉辰楓好幾天沒洗的臭襪子,一臉嫌棄的表情,一個男人怎麼可以不洗襪子呢,她真的想不明白,真是討厭死了。
“對,真的好惡心。要是今後他再不洗襪子,就不讓他上床,永遠都不可以了。”李憐卿咬牙切齒地說,看到葉辰楓的臭襪子,就像是看到瘟疫一樣。
“……”
盧婉君眼睛瞪的溜圓,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李憐卿溫聲軟語道,“憐卿,他上過你的床?”
李憐卿臉刷一下紅了起來,低頭不敢正眼看盧婉君,帶著一股嬌羞勁兒,低聲道,“才沒有,那麼髒,人家才不讓他上床。就算是幹淨了,也不能讓他上床。”
“真沒有?”
盧婉君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透著精明的光輝,看起來很是狡黠。
“沒有,人家才不會這麼吃虧,讓他上床呢。”李憐卿強詞奪理,可是內心緊張極了,鼻尖都快滲出汗水來了。
“哦!”
盧婉君長長地哦了一聲,可是帶著一種戲謔的味道,讓李憐卿更是窘迫異常。
隨後,李憐卿抬起頭,看著盧婉君反問道:“婉君,你不會讓他爬上過床吧?他那麼髒!”
“啊?”
盧婉君被李憐卿的反問嚇了一跳,除了爬上過他的床,自己怎麼會讓葉辰楓爬上床呢。
但是很顯然,盧婉君被李憐卿的反駁,發了一個措手不及,臉也刷一下紅了起來,也緩緩低下了頭,眼神帶著無限嬌羞。
她是一個比李憐卿還要嬌羞的女子,人如水般輕靈溫婉,人比花嬌,但是她卻有種李憐卿難以比美的氣息,在她的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行不通。
“婉君,你一定是讓葉辰楓爬上過你的床!”李憐卿銀牙一咬,帶著一股嬌憨勁兒,反問道,她就是故意的,把戰火外引,不讓盧婉君把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來,這才是重中之重。
剛開始盧婉君還很是緊張,但是現在明白了李憐卿的小心思,她反而抬起了眸子,看著李憐卿抿嘴一笑:“憐卿你不老實了,竟然敢用這種蠻不講理的手段對付我。快點老實交代,你有沒有讓葉辰楓爬上過床。”
“才沒有,要爬上床,也是先爬上你的,誰讓你是正牌呢,人家充其量算是個小的。”李憐卿臉色帶有三分幽怨,酸溜溜地說。
“哼,你就是讓葉辰楓爬上過床。”盧婉君也開始蠻不講理起來,手開始在李憐卿的敏~感~部~位撓了起來,讓李憐卿渾身亂顫,一點力氣都快提不起來了。
然而,李憐卿也不是什麼省油燈,開始起手反擊,在盧婉君身上的敏感地方撓了起來。
一時間,房中香~豔無比,兩個女人上演了一場嘻嘻,但可惜葉辰楓無緣相見。
兩個女人也把找東西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只顧面前的對方了,但就是死不承認讓葉辰楓爬上過床。
葉辰楓和囡囡逃出來以後,盧婉君和李憐卿嬉鬧一番,又一次翻箱倒櫃,還是沒有找出春風玉露膏,等她們回到客廳卻發現已經空無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