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既然女兒退了一步,那女兒也有一個要求。”
“你說。”
“女兒要父親把燕兒提出來讓側夫人單獨審,燕兒是家生子,難免受人威脅。”
“行,都聽你的。”
說罷看了一眼覃雪,覃雪立刻起身,帶著臉腫的不成樣子的燕兒去了外面。
搜查的結果出來,孟安瑩那裡什麼都沒有,倒是薛氏那裡有不少好東西。
“來人呀,把這些給王太醫送去,讓他看看。”
眾人在屋裡等著,等著王太醫的結果,也等著側夫人審訊的結果。
“王太醫那邊出結果了,這些都是煥瑩草的粉末,平日的莖葉都沒有毒,但把根曬乾再磨成粉末,無色無味是慢性毒藥,銀針都驗不出來,大概兩包就要之命了。”
“行了,來福,把王太醫送回去,再打點一下。”
“是。”
等福伯走了,薛氏覺得該做點什麼了。
“婢妾冤枉呀,定然是栽贓的,婢妾沒有做過。”
薛氏咬死不認,既然沒讓宮裡不知道那就還有還轉的餘地。
“這是在哪裡搜到的?”
“回將軍,是薛氏的孃家來的櫃子,還上了鎖。”
回話的是領頭的侍衛,剛剛就是他劈開了薛氏的櫃子。
“你孃家來的櫃子還上了鎖,難不成是燕兒去你那裡偷的。”
薛氏沒法申辯,只能顫巍巍的跪著。
燕兒的證詞也拿了,一丁點假話都沒有摻雜,只求留下一條命。
“這下事情就算水落石出了,其他人由父親和側夫人一起商議,蘭雀和雪梨就由自己發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