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的個吻,他竟然說他還沒湊夠手術費割掉那玩意,到是他‘妹妹’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女人,還給我看了‘她’還是男人時候的樣子……”張啟看著桌上的豆漿,一下就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強忍著惡心繼續說:“航哥,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當時想跑來著,但是我他媽的喊破了嗓子都沒人搭理我,準備動手拼了,可我竟然發現打不過人家。”張啟指了指自己的後腦勺,我一瞅還真起了老大一個包,他說是被‘小薇’用煙灰缸子砸的。
他當時就被砸懵逼了,半昏半醒的時候,意識停留在了‘小薇’扒他皮帶的場景,到最後他已經徹底記不清後來發生了什麼……直到早上天剛亮,就被那兩個喪心病狂的‘美人兒’如雷一般的打鼾聲給驚醒。
張啟醒來後才注意到‘案發現場’的斑駁痕跡,並且‘小周航’到現在還隱隱作痛,鬼知道它昨晚經歷了些什麼樣的噩夢……
“精彩!當真精彩,你妹的,這經歷幹脆改編成小說,或者小說再改編成電影電視劇,我打包票鐵定票房爆棚!”我見他講到動情之處,我贊嘆著開始鼓掌,只覺得張啟昨晚的經歷絕對是一場奇遇。
我不禁萬幸,還好昨晚哥遇到了‘熟人’,要不然……哼哼,那可就樂大發了。
“兄弟啊,記住,這就是血淋淋的教訓,以後還是收斂點吧。”我拍了拍張啟的肩膀,這小子可憐兮兮的直點頭,表示自己這回真心是錯了。
不過我倆貌似都忘記了,昨晚犯錯的可不止他張啟一個,還好跟張啟的經歷比起來,我昨晚那就簡直太正常不過了,只是用下半身思考了一晚上而已。
“哥,這事兒你可要保密,千萬千萬別跟……不對,任何人都別說才是!”張啟一臉慎重的叮囑道。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交了一個像我這樣的損友,我一扯嗓門坐在油條攤子上就開始喊:“我靠了,我兄弟昨晚被人妖給日了,而且還是被兩個喲……”
一喊之下,周圍幾個食客都紛紛大笑,張啟連忙伸手堵住了我這張嘴,說:“哥……你還是殺了我吧!”
“記住啊,跪泡麵跪五毛錢一包的小浣熊,咯嘣脆,膝蓋要好受一點。”
“大爺的,還惡心我,損友啊,損友!”
我把張啟送上了回去的計程車。
張啟走後,我拿出電話來看了一眼,結果讓我有些失望,並沒有任何未接來電,安柔那妮子竟然真的不管我了?居然都不過問我到底上哪兒去了,我覺得寒心,媽的,越想越氣,幹脆現在也不決定回去了,看誰賭氣能贏!
於是我去了省醫院,剛到謝叔療養的vip治療室門外,一大排明顯是房間裡擺不下的鮮花隨意的放在門口,我不由得感慨,像謝叔這種大人物,稍微有點動靜就會引起各方人馬的關注,那面子可是槓槓的,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做到這樣該多好。
只是這些送鮮花的人,有幾個由是真正關心謝叔的呢,指不準其中就有黃建中派來的人,唯一的目的就是像看謝叔去世了沒有,可以說謝叔真有什麼不測,那立馬就會掀起一陣狂瀾,謝珊姐弟倆要是沒什麼防備,那可就麻煩大了。
“叔,我來了。”我走進病房,謝珊正在削蘋果,而謝文斌這崽子看來昨晚也熬夜了,趴在另一張病床上還在呼呼大睡。
“小航來了啊。”
“嗯,謝叔叔,好點了嗎?”
我覺得謝叔一夜之間老了許多,我強忍著想哭的沖動勉強笑著問道。
“老毛病了,有什麼好的壞的都跟你叔沒多大關系。”
謝叔躺在病床上,到時精神頭好了許多,比昨天渾身插著管子那要強不少,這也略微讓我稍稍寬心了一些。
“姍姍,我來吧。”我故意親暱的靠近謝珊,完全能夠看得出來這丫頭明顯沒削過蘋果皮,笨拙得跟個小孩兒似的。
我距離她很近,謝珊身體本能一陣僵硬,我連忙向她使眼色,好在她足夠聰明立刻想到了昨晚我跟她之間的交易,於是也硬著頭皮靠我近了一些。
“謝叔,姍姍有個好訊息要告訴您。”我笑著說道,伸手搭在了謝珊的肩膀上,謝叔神情微變,渾濁的眼中有了神采,似乎很樂意見到我們之間的親密。
謝珊猶豫了好久,鼓足了幾乎所有的勇氣,說:“爸……我們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