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簡直就是由一個麻煩銜接著另一個麻煩而組成,萬萬沒想到我們仨竟然會因為在酒吧而被逮捕,特別是被那‘黑衣妞’用槍指著把我給拷上的時候,我簡直都覺得這個世界都在與我過不去。
“我說警察姐姐,我這不都還沒動手嗎,你抓我幹啥啊……”我哭喪著臉被‘警察姐姐’一腳踹在腳脖子上,接著一個利落的小擒拿把我一把摁倒在吧臺上,鼻子撞在桌上差點就被磕出了鼻血,痛得我直齜牙咧嘴。
“少廢話,跟我去警局一趟。”警察姐姐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從腰間拿出耳麥,揮手道:“b組上,收網,拿下嫌疑犯。”
這英姿颯爽的模樣看得我入神,這特麼簡直是有電視上看能瞧見啊,這黑衣妞不光是臉蛋兒清秀,身材姣好,就連帶隊抓人的樣子都格外有氣質。
一幫武裝到牙齒的特警沖進了酒吧,還有跟黑衣妞一桌的幾個便衣全都撲向了那三個跟我們打架的王八蛋。
不過那三個人並不打算束手就擒,我眼睛一瞥竟是看見那用酒瓶子砸我的孫子往褲兜裡掏了一下,我大驚失色:“槍,快趴下,他有槍!”
說時遲那時快,也顧不得別人說我襲警了,我兩隻手雖被拷上了,好在手還能發力,硬是用蠻力把這位還沒反應過來的警察姐姐給撞趴在了地上,同時只聽見耳邊傳來像是放炮竹似的一陣聲響,竟然真的開槍了!
媽了的蛋蛋,我左手邊不足一米的地方,鋼化玻璃竟然被打成了幾瓣,這一幕看得我簡直連魂兒都飛出了身體。
黑衣妞回過神來,如同一頭矯健的母獅子,上前一腳正好踢在了那孫子拿槍的手腕上,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穩準狠,當即手槍就被踢出去了老遠。
我見狀這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這他媽的是要鬧哪樣,我他孃的不就唱個歌嗎,還差點唱出了人命,要不要這麼搞啊!?
隨著大批警察進入酒吧,局勢很快就被穩定了下來,那一夥人總算是被制服,全都被摁在地上拷了手銬,終於算是完事兒了。
“航哥我們咋辦……”張啟跟我一樣都被嚇傻了,同樣被一銬子就給拷上了,我一臉苦澀沒曾想打個架都能打成這樣,說:“我他孃的怎麼知道,反正咱們是清白的,頂多算是聚眾鬥毆。”
“警察姐姐,我們只是過路打醬油的,不知道你們在辦案啊,你看這要不放我們?”我試探的問道。
黑衣妞顯得有些後怕不已,不難想象要不是我剛剛推了她一把,估計她現在不死也是重傷,不過女警官就是女警官心理素質不是常人能比的,回頭看了看我,冷淡道:“別看我,先跟我去派出所一趟。”
“你到是放了我啊,你欠我一條命,你見我這樣的能是壞人嗎?”
“別廢話,是不是好人,我們自己會調查。”
我、張啟、阿彪絕對是倒老八輩子的血黴,架都沒怎麼打成就被壓上了警車,就跟那啥重刑犯似的,這簡直是對我好市民形象的一種侮辱、嚴重的誹謗!
半個小時候後,我被單獨關進了小黑屋或者叫審訊室。
“姓名。”警察姐姐拿著一份檔案擺在我的面前,想必裝的應該是我的個人資料。
這位警察姐姐已經換下了那件黑色的蕾絲裙,此時穿著十分精神的警服,讓她多了一些英武的氣息。
我苦著一張老臉回答:“周航。”
“性別。”
“我擦,我要是女的我還沖你放個錘子的電啊!”
我忍不住的抱怨道,早知道我就不聽阿彪那孫子看什麼妞,現在好了,看到了派出所裡面了,真特麼的爽歪歪。
“周航請注意你的措辭,要想早點從這裡出去,我問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別廢話。”警察姐姐呵斥了我一句,這他丫的可不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好好好,政府,組織,我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你問吧。”我沒好氣的說道,對這妞公事公辦的態度十分不爽。
“原籍哪裡?什麼文化程度,以及在g市做什麼。”警察姐姐問道,我抬頭看了她脖子上掛的工作牌,這女子的名字很特別,是個很生僻的姓氏,叫裘雨燕。
我在心底記住了這個恩將仇報的妞,我的第一次就這麼栽在她手上了,咳咳,我說的第一次進派出所。
我認為堅決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雖然知道不能把人家怎麼樣,不過等老子從這兒出去了,煩也要煩死這死丫頭片子,要不然我會覺得很虧欠自己。
“思北縣城,本科學士,百勝貿易有限公司高階顧問。”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嗯?高階顧問?”裘雨燕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我就日了個狗,這明擺著就是瞧不起人,認為我這是在騙她,或者說我……根本長得不像有學問的人。
“不想跟你多說裘大姐,要是不相信,你自己查去,還有什麼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