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剛才還嬌笑連連的心機婊現在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沒辦法心機婊遇到身為超賤男的我,就只剩下一條路可走——繳械投降!
一想到這看到的、摸到的全他孃的是矽膠什麼的人造填充物的玩意,我就一陣惡心反胃,原本還準備做點禽獸該做的事情,現在我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放手……你個混蛋……”安琪想大喊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惜更衣間隔音效果還不錯,加上外面的會場變得十分吵鬧,壓根就沒有人會注意到此時更衣間有一男一女在‘殊死肉搏’。
“是不是你叫那小白臉拿錢賄賂的調音師,讓小k唱歌的時候故意搗鬼?說,機會只有一次,快說!”我臉色一沉,同時也豁出去了,當著這女人的面就開始解皮帶。
“你……你不是個好東西!”
“切,那我也沒見得你是好東西,對了,請叫我賤人,人至賤的賤。”
當見到我這等流氓的動作後,城府就算再深,心機再毒辣,可女人終究是女人,或許對這樣的女人來說被人騎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兒,不過想到要便宜我這其貌不揚的屌絲時,那就是另一番感受了。
“我說……是我出的主意,是我故意安排柯正興買通錄音師的……”
“說清楚點,為什麼會這樣做。”
幾十秒鐘過後,我心滿意足的走出了換衣間,嘴角掛起了一絲笑容,就如同嫖那個啥妓,愣是沒給人家過夜費一樣爽歪歪,這便宜算是白佔了。
“麻辣隔壁的跟老子鬥,能買通錄音師了不起啊?要玩陰的,老子個你們玩到底!”
如果不玩陰謀各自憑實力競爭,就算安柔沒有人家人氣高我也不會多說什麼,但那隻建立在公平競爭的基礎上而已,超出這界限,我周航可不一定會按照遊戲規則來。
我急沖沖的跑出後臺,直奔會場,心裡還是有些擔憂,安柔還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這麼大的壓力,說實話我很擔心安柔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有心理陰影。
“清唱,小k姐,竟然選擇了清唱!”
“輸他們的再說小k姐不是硬實力,我噴他個祖墳冒青煙!”
不過我才剛回到會場,一陣歡呼聲就響了起來,這一次並沒有持續多久,僅僅幾秒的工夫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只因為一個聲音,一個空靈而悠揚的聲音平複了所有人煩躁不安的心緒。
看著臺上那個小小的她,我不禁的掛上了笑容,我的擔心變成了多餘的,安柔這丫頭的抗壓能力比我想象得要好上太多,僅僅憑借個人魅力就讓會場鴉雀無聲,甚至那些一心想搗亂的黑粉都停下了說話,一齊看向那個嬌柔的身影。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風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
最後一句歌詞唱完,每一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寂,安柔睜開眼睛,目光中在找尋著什麼。
終於,她看見了我的存在,一秒鐘後,她笑了,鼓掌聲歡呼聲立刻響徹了商貿中心上空,很多人甚至都激動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不斷吶喊著:小k……小k……
她成功了,頂住了超乎我想象的壓力成功了,一曲南山南的清唱,讓在場所有人都記住了這樣一個有著天籟之音的新星,甚至都忽略掉了她主播的身份。
我終於知道為一個愛的人奮不顧身是什麼樣的味道了,整個過程可能我比她更加著急,我激動到想沖上臺吻住她的香唇。
我之所以有這麼大的信心她不會拒絕,只是因為剛剛結束時的一個眼神,我就知道這次她不會再對我拒絕。
我想向所有人宣告這個女人是我的,沒有人能夠從我身邊將她奪走,於是我大步向前,一如既往的奮不顧身,還有……飛蛾撲火。
“安柔,這場秀是為你而準備,同時也是為了兌現欠你的一個諾言。”
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忽然將我的美夢所打斷,聚光燈打在了會場的入口處,一個西裝筆體五官俊朗的男子捧著九十九朵玫瑰,正神情的與臺上盡顯詫異的安柔對視。
“我是你的守護者,一直在為你守護著。”男子繼續說道,全場人驚詫當中,有人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瘋狂為小k打賞的那位神秘土豪。
類似的話,類似這樣惡心的語言,我雙拳緊握,我可以肯定正是那天打安柔打賞的那人。
“今天,我不會再退縮了,安柔嫁給我,好嗎?”
砰砰……
當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時,安柔滿臉震驚,雙手捂住自己的嘴,話筒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