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庸本以為憑藉著那天劍宗弟子的實力,應該很快的便可以結束戰鬥,卻不想,戰況卻是愈演愈烈,到最後,竟然波及到了古庸這邊。
看著那個不知被何人的劍氣摧毀了的牆壁,就站在牆壁後面的古庸卻是一臉尷尬的盯著天劍宗弟子與那前來夜襲的黑衣人。
也就在這時,原本正瘋狂攻擊天劍宗弟子的黑衣人卻是突然發出一聲輕喝,而後徑直身形化作一道黑影向著古庸撲來。
“哎~”古庸卻是微微嘆了一口氣,那黑影的實力不弱,在練氣境界之中算是一個好手。就算是天劍宗弟子在他手中也吃了一些虧,一看便是城中某些人精心培養出來的刺客。
故而就在這一劍刺向古庸之時,威勢卻是頗為不凡。
一股無形的死意籠罩著古庸,就連那天劍宗的弟子都來不及救援。
眼看著那黑影便要撲到古庸的身前之時,方才嘆了一口氣的古庸卻是突然抬起了一隻手臂,而後就在那黑影一劍直刺他面門之時,徑直將那長劍夾在了兩指之劍。
“這,怎麼會......”
那黑衣人與天劍宗弟子幾乎同時發出一聲驚呼,就在黑衣人果斷放棄了手中劍,急忙抽身後退想要逃離之時。古庸卻是突然開口冷聲道:“來了,還想走麼?”
話音剛落,卻是雙指一甩,原本被他夾在手指之間的長劍卻是徑直化作了一道銀光向著黑衣人的背後襲去。
黑衣人急忙翻身躲避,卻不想那長劍竟然十分詭異的拐了一個彎,徑直刺入他的肩膀之上。
見到如此,天劍宗少年方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攔住那黑衣人的去路,正要出聲拷完之時,卻不想那黑衣人偏頭看了一眼古庸,而後詛咒道:“你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卻是徑直牙口一合,便突然七竅流血而死。卻是中了極為恐怖的毒藥,屍體竟然都在頃刻之後化作了一灘血水。
“死士?可惡,樊籠幫也...不對,樊籠幫的幫主並非是如此不智之人,恐怕是有人陷害。”
那天劍宗的弟子先是直接將懷疑的目光放到了樊籠幫的身上,而後卻是突然否決了這一想法,畢竟,自己白天方才懲戒了樊籠幫,若是晚上便死在了城中,恐怕天劍門追究下來,那樊籠幫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這是陷害麼?’
天劍宗弟子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絲絲的狐疑之色。也就在此時,那古庸卻是突然笑道:“我看,不論如何,你竟然在樊籠城的地盤遭遇到了襲擊,此時此刻,還是要先到樊籠幫的地盤上討個說法才是。”
他的話音剛落,那天劍宗弟子這才反應過來。而後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了古庸許久之後方才一拱手道:“在下天劍宗知梵,多謝閣下方才相助。”
他的話音剛落,古庸卻是擺了擺手,而後道:“別謝我,是那家夥主動找到我的頭上來了而已。你且自去,我還要休息。”
古庸的話音剛落,卻是在那小二匆匆忙忙的趕來之際,拉著他換了一間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