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傷一次遇到渣男,難道就要否定嶽驕陽,這對他來說多麼的不公平。
不管如何,這一世,自己強大了,就算再被欺騙,也能從容離開,總是患得患失,還不如就此放手一試。
“嗯,那我就先同意了,如果你以後對我不好,我一定會離開你的。”陳念念說道,既是說給嶽驕陽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念念,我們對家裡說明,先訂婚吧,我真恨不得現在就能到二十二歲,我們就能先領結婚證了。”嶽驕陽對什麼事情都是滿懷信心,唯獨對陳念念的事情上,異常的不自信。
“相信我,既然我同意了,就也不會反悔,結婚只是多了一個證而已,要離開的時間,用什麼也阻擋不了。”陳念念曾經深愛著劉耕,怎麼能不知道這種把握不住的焦慮。
“哪怕證沒用,也能證明你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嶽驕陽正色地說道。
“好了,快點吃飯吧。等明年。”陳念念邊說邊取下來身上的首飾。
“你做什麼?”
“戴這個一會兒出去,只怕不被搶劫啊,你看這閃的。”陳念念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嶽驕陽露出了傻呵呵的笑容,他的念念,連瞪人都如此好看。
王華東等到第十天的時候,有些坐不住了,於是就打電話問劉寶山,劉寶山禁不住王華東一天幾個電話的催促,於是又聯絡上了老刀。
老刀跟他仍舊是約在了酒吧見面,倆人一見面,劉寶山就問道:“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有點難下手,跟了他十天,這小子,每天除了開車上下班,就是在家待著,抓不到落單的時候。”老刀有些懊惱的說道。
“我說老刀,現在多得是讓一個人消失不見的法子,你還在想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種辦法?”劉寶山身子往後一靠,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教。”老刀生氣了。
“你可以等他下班回家後,在他的車上動點手腳,比如剎車上,這樣的話,真出了什麼意外,第一也不好查出來,第二你也好脫身。”劉寶山回憶似得喃喃的說道。
“聽起來你很有經驗啊。”老刀看似不在意的瞄了一眼劉寶山。
“我這個法子你看著辦吧,還有五天,我要得到想要的結果。”劉寶山說完話後,就匆忙的站了起來,然後大步的離開了。
老刀在這種場子呆慣了,習慣了這裡的處理方法,本想趁著姓李那人晚上落單,夜黑之時,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這樣的方法對他來說,輕車熟路,他這麼做過幾次了,都沒被查出來。
現在聽到劉寶山這主意,老刀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於是他就這麼做了。
這一切,又被每天都來酒吧蹲著等人的嶽明洲發現了,劉寶山不認識嶽明洲,他也不知道嶽明洲長什麼樣子,那天急著脫身,他並沒有去留意嶽明洲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