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邦瑞張口就說她在胡扯八道,張欣月怒火中燒,把手中擀麵杖往地上一扔,舉起右手指著陳邦瑞說道:“我胡扯八道?你們這對兒狗男女,給我等著。”
說完後,張欣月就踩著急促的步子噔噔瞪的上了樓,然後再次回來時,張欣月手裡拎著陳邦瑞昨晚穿的衣服,狠狠的往李荷花臉上甩去。
“你聞聞,這衣服上的香水味是不是跟你身上的一樣?”
陳邦瑞和李荷花這才明白張欣月為什麼大清早的鬧這麼一出,陳邦瑞心中暗暗後悔,怎麼就如此大意了。
正在陳邦瑞想著怎麼解釋時,李荷花眼睛一轉,拍了拍大腿,嚎啕大哭了起來。
“張姐啊,你不能就這麼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啊。”
張欣月氣極反笑.帶著諷刺的口氣說道:“你這是把我當傻子還是蠢貨了?我呸,還大姑娘,早就是破鞋了吧。”
“張欣月,你還有完沒完,你說這中話,跟鄉野潑婦有什麼區別。”陳邦瑞越是心虛越虛張聲勢,想借助這種氣勢來讓張欣月閉嘴。
可是他越不解釋,張欣月就越暴躁,她不敢去打陳邦瑞,只敢走到李荷花前,拽起她的頭髮,然後左右開弓兩巴掌。
李荷花發出一聲尖叫。
“要你犯賤,勾搭別人的老公。缺男人是吧。”張欣月開始越發的歇斯底里。
李荷花為了讓陳邦瑞同情心疼自己,一直沒有還手,反倒是哭的楚楚可憐。
陳邦瑞剛才對張欣月的指責讓她心中暗喜,看來陳大哥還是維護她心疼她的。
於是張欣月這兩耳光,她硬生生的沒有阻擋,希望能夠激起陳邦瑞的怒火,然後好好教育教育張欣月。
李荷花一邊哭著,一邊偷偷用眼睛的餘光瞟向陳邦瑞,但是李荷花失望了,陳邦瑞根本沒有看她,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陳邦瑞此時心裡是一陣兒後悔,都怪昨晚喝得太多了,沒有把持住自己,還有李荷花這個浪蹄子,昨晚這麼不分場合的勾引自己,如果不是她勾引,他能犯這種錯嗎?能有現在這種麻煩嗎?
這種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所以陳邦瑞心中也生起了對李荷花的不滿,陳邦瑞這種男人,出了事,只想著都是別人的錯,他自己一點錯都沒。
陳邦瑞不想跟張欣月鬧翻,可是眼前這事兒該怎麼辦才好呢?
“欣月,你聽我說,是李荷花她……”陳邦瑞決定把責任都推到李荷花身上,反正本來就是她先勾搭他的。
李荷花一聽陳邦瑞這個開頭,立刻想到了似曾相識的一幕,這個男人是要推責任了!
“張姐,你說的是這香水的事情,我想起來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昨晚陳哥喝醉了,回來上臺階時摔了一跤,我去攙扶他,許是那時蹭上去的。”李荷花看陳邦瑞要無情無義,腦子裡一著急,福至心靈,立刻給她想到了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