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荏微沒回答轉身從上到下打量了沈言卿一番,看到她左手上的戒指後頓了頓,“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沈言卿點點頭沒接話,看餘荏微上了車後才關上大門又回了屋子裡。
車上的餘荏微從包裡拿了塊口香糖嚼看著窗外。
這可不太妙,杜母讓沈言卿來送她,不止間接承認了沈言卿已經是他們家裡的人,還警告她,不管關系怎麼樣,客永遠是客。
餘荏微嗤笑一聲想起沈言卿手上的戒指,看來她得做些什麼了。
等沈言卿回去杜母臉上才有了愁色,“他做的這是什麼事啊。”
“雖然現在留下安歌了,但我心裡總是不踏實,因著段凝,不出幾天我怕她就走了。”
沈言卿看看樓上問杜母,“南森現在在哪兒?”
“出去喝酒了吧,他敲安歌的房門安歌一直沒給他開。”
沈言卿想了想安慰杜母,“您也先別擔心,我上去看看,再勸勸她。”
杜母抓著她的手,“我心裡已經把你和安歌當成自家人了,如今這樣是我不想看到的。”
“這次就要麻煩你,幫幫南森了。”
沈言卿點點頭上樓敲徐安歌的門,沒人開門也沒人應聲。
稍稍貼近了些又敲,“安歌,我是沈言卿,開開門我們聊聊吧。”
安靜了幾秒門開了鎖,徐安歌把門開啟一個小縫隙。
她眼睛腫著頭發淩亂,臉上還留著淚痕。徐安歌清了清嗓子開口,“言卿,我現在頭疼的厲害,也沒有心情聊,你等我情緒穩定穩定再說吧。”
沈言卿也沒有強迫,如果換做是她她也不會原諒。
杜南森只圖一時新鮮,沒為自己負過責,也從來沒想過為自己以後的妻子負責。
明明那種事只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做。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我越寫越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