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你能有多耐操。”氣的急了,髒字也脫口而出。但動作卻不粗暴,找準她最敏感地方,慢慢的一點點的粉碎她的抵抗。
肉體和心靈完全是兩種感受,這種深刻的脫離感讓承歡備受煎熬。
這卻是李雒的遊戲樂趣所在。見她紅潮滿面,馬上把持不住的時候加快了速度,然後在她微張櫻唇輕吟之際,一陣深吻,吻的她幾乎背過氣去。承歡等能夠順暢呼吸了,大口大口的喘息不止。
李雒抱了她,拽過被子蓋上,笑道:“你為什麼就是不愛我呢,我對你這麼好,莋愛都顧及著你的感受。為什麼你就不愛我呢?”他和她說話,不用皇帝的自稱。
為什麼不愛他?這句話一天不知道要問多少遍,每一遍都沒有答案,他也不需要答案。
“你說其他男人對你都是有目的的,只有李珛對你是真正的好。那我呢?從最開始就知道你是壞女人,還愛上你,知道你和自己的哥哥有男女之實,也不鄙棄你。你陷害我,讓我流放隴西,回頭來我還是來找你,都捨不得打你一下。知道你爬過許多男人的床,還是把你當寶似的摟在懷裡。”
承歡挺屍似的一動不動:“……你這麼說,是讓我可憐你麼?”
李雒颳了下她的鼻子,笑道:“你猜錯了,我只是覺得我對你這麼好,你該為我生一個孩子。”
“鐵樹開花,我才能生的出孩子。”
她不孕,他應該知道才對,怎麼還說讓她生孩子。
“鐵樹開花水倒流,我也要治好你那病!”李雒將頭埋在她的柔軟之間,道:“我就不信治不好。”
“要是能治好,陳阿嬌早就治好了。”漢武帝陳皇後花了將近全國五十分之的財政收入用來治療不孕都未成功。
“她那是用錢,而我則是用命。你今年二十五歲,十年間讓天下最好的大夫給你治療,我就不信治不好。”
“有些事不是人為可以改變的……”
“但是人瀕臨死亡的時候,會爆發出驚人的潛力。”
承歡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即是說如果大夫治不好她,他就會殺了他們。
李雒就知道她聽到懂:“那又有什麼關系,反正千金婦科的大夫我也用不上,你若也用不上,那天下其他女人也別用!”
心裡氣到發涼:“你能做得出……”這句話,倒像是在肯定他。李雒便笑著將她吻了又吻:“你看我對你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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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治頑疾
蓬萊殿的宮人是“不能看到”承歡的,李雒不在的時候,承歡跟宮婢說話,不管說什麼,這些宮婢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有一次,她裝作肚子痛,騙了一個小宮女上前,她拽住她的手,不讓她走,小宮女怕的哭:“您放開奴婢吧,奴婢會有麻煩的。”手一鬆,小宮女忙跑開了。從此以後,她再也沒見過她。.
應該是死了,就因為她跟她說了一句話。
至此以後,承歡不再試圖跟宮人說話。
這天剛下早朝,李雒徑直回了蓬萊殿繼續折騰承歡,他扳著她的肩,笑容燦爛的對她說:“好承歡,悶不悶?她們不理你,我理你,來跟我說說你今天想沒想我?我可想你了,來,讓我親親。”
承歡面無表情,任他吻自己的唇。李雒蹙眉:“你就這樣放棄了?我這麼愛你,你若是好好的討我歡心,興許我腦袋一昏,又被你算計了。”
她冷笑:“你喜歡的妖顏惑主,嫵媚逢迎的葉承歡死了,現在就有我這麼個死人一般的毫無情趣的葉承歡,怎麼,覺得沒意思了?”
他的確喜歡她光彩奪目,妖冶豔麗的一面,不過現在,她什麼樣子看在他眼中都合心意:“我是好心提點你,我愛著你,這就是我的弱點,你利用這個,擊敗過我一次,你也可以再次利用,沒準能打敗我第二次。”
“你不會上當,我又何必討好你,讓你享受這個過程。”
“我心裡想的你全知道,太喜歡你了。”李雒合身撲在承歡身上,親熱了好一會。承歡活死人似的躺在他身邊,同他沒有半點交流。
李雒也不在乎,撚起她的發絲撩她的臉頰,道:“你知不知道,攻城前多擔心你會自盡。沒想到何隱松竟然開啟了城門,說是你下的懿旨,我又驚又喜,以為你已經打扮好了,準備用美人計呢。趕緊跑進宮來,可惜白高興一場,你一張奔喪的臉,冷冰冰的對我。”李雒在她耳邊道:“我很奇怪,究竟是什麼支撐你活了下來,李珛死了,李翊死了,你又不向我報仇……乎”
承歡仍舊不理他,他說的話好似耳旁風。
李雒將手探入她胸口,搓弄她,問:“你和李珛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他在嶺南有新歡不要你了?”自我肯定的接續說道:“嗯,一定是。不過沒關系,他不要你,我要,有我這個專揀別人破鞋的傻瓜疼你,你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