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退了。
僅僅四個字,如同千言萬語的解釋,作為負責人,郭秀平很清楚想要退出種田的代價。
種田的正式員工,都有資格學習種田內部的強大功法,而且也知道種田一些內部的情況,退出是嚴厲禁止的。
剛才那個人退了,而且還敢出現在這裡,一切都不需要解釋了。
“可他退了”這四個字,已經足夠。
……
卞在嚴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插著褲兜在前面帶路。
司馬破極手拿著煙,一直在他面前搖來搖去,“小卞,給個面子啊,是不是上面要弄死他們,你告訴我,他們誰惹上面生氣了?”
“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資訊的。”
卞在嚴輕輕的推了下眼鏡,就從口袋裡拿出車鑰匙,遠處的一輛老虎牌的越野車響了一下。
這種車市面上可是要百萬往上的,司馬破極都露出羨慕的目光。
“你們三個,上車。”
卞在嚴首先坐了上去,回頭對著危羽等人喊道。
司馬若和王卓首先前往車的後排,分別坐在上面,只留下危羽一臉尷尬的開啟副駕駛的門。
“小卞,我就不打擾你的任務了,我提醒你一下,千萬別逞強,畢竟你們是一個團體,你們的命是連在一起的。”
司馬破極輕輕拍了下這輛越野車的車頂,笑著讓開條道,“好車。”
卞在嚴並沒有說話,一踩油門車就飛出去。
坐在副駕駛的危羽拿出手機來掩飾一些情緒上的尷尬。
雖然不知道剛才司馬若他老爹有沒有那個意思,但他似乎聽到一絲不明顯的威脅。
你們的命都是連在一起的,那是不是代表著如果有人死了,卞在嚴也會死?
這種事情他也不管了,反正自己有手鐲,大不了就把王卓司馬若拉進手鐲裡,然後自己隱身逃命。
一路上車裡安靜的詭異,因為卞在嚴連歌都沒有開,眾人都能輕易的聽到別人的呼吸聲。
“卞經理,我們這次的任務主要是什麼啊?好讓我們有個準備。”
危羽笑眯眯的問道,一直保持著這種安靜,讓他非常難受。
“殺人。”卞在嚴看了眼危羽,就低聲說道。
然後,場面再次冷場……
這一路上把危羽難受的要死,而且他還坐在副駕駛,動一下都能感覺到卞在嚴的異樣。
就算是夜晚,車也沒有停下,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幾人才到達一片較為原始的山林。
卞在嚴將自己的車停在不遠處的村落中,沒想到這邊還專門有人接應。
最後,在下午四點半,四人就一同前往遠處的山林。
“卞經理,這次執行任務的,不會只有我們四個人吧?”
危羽原本以為到目的地會有人接應,沒想到那些人只是接應車了。
“要學會享受孤獨,只有一個人執行任務的時候,才能隨心所欲。”
卞在嚴輕輕的攤開單手,又進入了那種自我陶醉的境界。
山坡處,那邊還有兩個房屋,兩個人中年人對坐在木桌前,在喝酒吃肉。
卞在嚴非常有禮貌的走過去,輕聲問道:“請問陣法的入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