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前輩們先開始講話,讓這些修行者知道汙穢們的危害,他們獵殺其他修行者,滿足自己的私慾。
修行是見證天道,同樣也要保護自己和無辜的人。
在講話的同時,有不少年長的修行者也過來湊熱鬧,有些是因為自身的年紀和天賦,無法參加比賽。
還有些高人純粹是為了看下這一代年輕人究竟到了什麼地步。
危羽在群人中看到司馬若的爸爸,他依舊是那身皮夾克,坐在前排翹著二郎腿。
似乎發現危羽的眼神,司馬破極對著危羽笑著擺擺手。
這次的比賽並不分地區,分的只是勢力單位,就比如危羽所在的中區,這次就來了快二十多個人,按地區的話,人數就太多了。
危羽很高興,因為按照分配的勢力,他和司馬若都是張永安的弟子,也就是說,危羽和司馬若是一夥的,除非只剩下他們兩個,否則是不會作為對手。
其實危羽是個很實在的人,他這次過來只要能到達中上游就很滿意了。
自知之明一定要有,他一共修行的時間不到一個月,而這裡的多數人不知道花了多少年。
一個月抵上人家十幾年?
別開玩笑了,他又不是男主角,前期為了配合打臉,修為的突飛猛進能稱得上不要臉,完全吊打同年齡的天才。
但這裡是現實。
從小他奶奶就教導過,自信是好事,但別張揚,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的男主角,每個人都是特殊的,當你開始瞧不起人的那一刻起,你就成為了另一個男主角眼中的反派人物。
名單很快就下來了,危羽是排在第三十多局,他的對手是東區的霍佳,這個人他不認識,但願張永安稍微弄點黑幕,讓他能多走幾輪。
如果第一輪就被人幹下來,那就丟人了。
危羽後惠惠還有司馬若坐在一塊,欣賞著這次的比賽。
三輪下去,這些戰鬥並沒有讓危羽提起興趣,幾乎和危羽沒有學會功法前一樣,只能將靈力覆蓋在自己身體表面進行戰鬥。
終於在第四輪,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因為這一場有諸葛瀾。
東區的奇門,已經在炎黃國流傳了好多年,但對於現在的諸葛家,人們開頭想到的詞並不是戰鬥方面的,而是商業方面,那就是有錢。
現在人們幾乎忘了諸葛家是怎麼戰鬥的,提起他們只會說音樂很好聽。
“諸葛瀾,你的大名我早就聽說過,我不求贏你,我只想看看我能在你手上撐多少時間。”
諸葛瀾對面,是北區一個叫做鄭剛的年輕壯漢,他說著就開始扭動身子,一層土黃色的靈力薄膜出現在身體表面。
“請問一下,你介意我放音樂嗎?”諸葛瀾突然笑著問道。
“沒問題。”鄭剛點點頭。
“多謝!”
諸葛瀾將掛在脖子上的耳機調到最大,這個耳機就像是低音炮發個滾滾聲音。
危羽瞪著眼睛,不愧是百萬級別的東西,耳機竟然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此刻,場內響起了搖滾電音的純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