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興奮了一天,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起來,呼聲太大,初七翻來覆去又開始睡不著。
回想著離開小皮村到現在,也就短短數日,沒想過,會陰差陽錯的加入了通虛門,這一切就像一場夢一樣。而且聽二師兄說,加入了通虛門,吃住就不用愁了,每年門內都會派發下許多東西,包括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最開心的還有一些銀子。這就好像找到了一門好差事,而且還能修煉神功,一不小心,說不定還能修煉成仙。
初七想著想著,又想起了小雙,那轉身的背影,久久不能忘懷,那個時候,小雙一定很難受,如果有將來,初七想到,如果還能見到小雙,一定要告訴她,其實自己也很喜歡她。
夜已深,求仙峰上風聲陣陣,周圍樹林裡,發出唰唰的聲音,那是風穿過樹林發出的聲響,在著深夜裡,躺在床上,聽著夜的聲音,初七的心中是幸福的,他第一次覺得離開小皮村是正確的。
“乖徒兒,乖徒兒…………”
初七剛閉上的眼睛,又猛的睜開了,他知道這個聲音是不散師傅的,正好有好多問題要問師傅,抬頭看看大雨,睡得正香,就小心翼翼的下床來到屋子外面。他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和一隻丹爐的事情,畢竟這個事情比較怪異,還是少讓人知道為妙。
那個丹爐一如既往的懸浮在空中,此次的光芒居然不是藍色的,而是略顯紅色,就好像丹爐內還有火在燃燒。
“弟子初七,拜見師傅。”
初七很懂禮貌的向丹爐行了一個禮,然後就站在那裡等候師傅的吩咐。
一個低沉的聲音輕輕漂來:“乖徒兒,你那個陰魂師傅,有沒有吹噓一下那個什麼狗屁上清丹啊?”
不散一上來,就帶著質問的語氣詢問起初七來,讓初七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怔怔的站在那裡。
不散繼續說道:“乖徒兒,你別信陰魂那一套,真正厲害的丹藥是我煉制的,你看今天我煉制的丹藥,又是一顆紅色的,這個丹藥可厲害了,你吃下去後,就能學會火球術。”
不散繼續說道:“對了,乖徒兒,上次教你的讀心術,可好用不?上次忘了告訴你了,這個讀心術只對神功不如你的人才有效果,神功比你高的,可一點效果也沒有。”
初七一聽,終於明白,這個讀心術為什麼對掌門和師傅他們都沒有效果了,“師傅,弟子有幾個疑問…………”
不散很開心的搶著說道:“有疑問好啊,只要師傅知道的,一定告訴你,說說吧,遇到什麼疑問了?”
沒有想到,不散師傅會這麼熱心的回答,初七有點出乎意料,不過既然師傅這麼說了,初七就把問題說了出來:“師傅,我今天加入了通虛門,算不算……算不算”
不散不屑的說道:“你就住在這裡吧,至少比你以前的地方要好,通虛門算個什麼,你陰魂師傅的赤足神功可是修仙界最玄妙的神功,在赤足神功面前,什麼通虛神功,什麼厲絕神功,那都是是小孩玩過家家的把戲。”
初七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赤足神功竟然如此神奇,而且聽師傅這麼說,也不會反對加入通虛門,“那師傅,我就暫時住在這裡了。還有一個疑問,每次師傅來找我,會不會被人發現啊,萬一被人發現了,我該怎麼辦?”
不散嘿嘿冷笑了幾聲,“乖徒兒,你就放心吧,你知道這個丹爐叫什麼嗎?無影爐,這個世上,除了我們,就只有你能看見它,當然,曾經也有其他人能見到它的,不過都不在了……或者不知道去哪裡了,你放心吧,而且,只要在無影爐十步以內,你就會進入無影爐的世界,別人是看不到,摸不到,也聽不到的。”
“師傅,如果弟子想你們了怎麼辦?有時候,弟子想念師傅,可不知道怎麼找你們啊?”
不散說道:“恩,有你這份心就夠了,你是找不到我們的,我們需要去各個地方吸收天地靈氣,修煉神丹,所以只能我們找你,我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還有,千萬不可將我們的事告訴任何人。”
不散說完,丹爐就慢慢的靠近初七,一顆紅色丹藥出現在丹爐內,初七極其小心的拿出丹藥,雙手捧著,放進口中,直覺一股火熱的氣息直穿入體內,有點不太舒服,但不適感很快就消失了。
“記住,用意念運用你的赤足神功,到你的手指,你就可以發出小火球,神功越深,火球的威力就越大,好好練習吧,為師去了。”
聲音還在空中飄蕩,丹爐早已消失不見。
看著消失的丹爐,初七思索起一件事情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的神功一定會慢慢得到提高,如果像師傅說的那樣,通虛神功是小兒科,那麼遲早有一天,會被通虛門的人發現,自己會其他的神功功法,看來,要好好籌劃一下今後的事情了。
經過一晚上的冥思苦想,初七決定學習通虛神功,現在,他對於修煉功法是一竅不通,更加不知道如何運用,如果修煉了通虛神功,至少可以領會一些修煉的方法,這對於領悟赤足神功,多少會有些幫助。初七下了決定後,外面已經開始慢慢泛白,天快亮了。
求仙峰的早晨特別漂亮清爽,大雨從外面回來,顯得很高興,一直不停的說著外面多麼的美,多麼的清涼舒服。初七迷迷糊糊的被叫醒後,被大雨拉著來到屋子外面。
一陣清風吹來,初七閉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盛夏難得的清涼,真的如大雨所說,求仙峰上,的確要比山下涼快舒服的多,甚至還覺得有點微涼。
昨天晚上,他們住的屋子是一間普通的房舍,不遠處,零零散散的還有好幾間類似的屋子,只有正對著牌坊的的地方,有一個小廣場,廣場的盡頭是連續幾間高大的屋子,與昨天住的屋子,明顯不一樣,雖不及通虛峰上的通虛殿那麼雄偉壯觀,卻也十分的壯麗和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