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白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味地給江清婉夾肉吃。
吃過飯,蘇鬱白又主動攬起了刷碗的任務,讓江清婉好好休息。
江清婉也沒有拒絕,小叔子能改變,她是打心底開心的,只希望這個時間能持久一些。
把沾滿血汙的衣服洗了一遍。
去了趟大隊部給江清婉請了假,回到家,被增強過的感官聽到了輕微的打鼾聲。
蘇鬱白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走到江清婉的屋子前,掀開發黴發黑的門簾,往裡面看了一眼。
江清婉靠在炕頭睡得很香,臉上也不再是之前的菜色。
白皙的臉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炕燒得太熱了,紅嘟嘟的。
為了燒炕這事,江清婉可是又逮著他說了一頓。
但是蘇鬱白表面符合,柴火卻一點沒少填。
手裡還抓著一件補了一半的衣服,是蘇鬱白的。
蘇鬱白眼中閃過一抹柔情。
悄悄的走進去,抓起一旁的被子給江清婉蓋上。
動作很輕柔。
江清婉,這輩子我會緊緊地把你護在身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
蘇鬱白在心裡默默發誓。
盯著熟睡的江清婉看了好一會,這才輕輕放下門簾。
拎著一捆繩子,拎起柴刀把屋門和院門鎖好。
家裡的柴火不多了。
這時,外面的風雪已經小了很多。
依稀能看到荒野上有一些揹著揹簍撿糞便的人影。
隱約傳來的喊號聲。
那是村裡冬天農閒的時候,組織的水利突擊隊在開墾溝渠。
蘇鬱白並沒有因為重活一世,感到哪哪都新鮮。
前世經歷了太多,他的心早就冷了。
也只有在面對江清婉和家人的時候,心才是熱乎的。
河邊,幾個村裡的大媽大嬸在漿洗衣服,說著村裡的八卦。
誰誰家又懷上了,誰誰家男人大晚上被攆出屋..
因為有隨身小世界,蘇鬱白故意往人跡稀少的地方鑽,倉庫的空間和小世界的比例是1:1的,根本裝不滿。
就怕柴火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