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總是這樣?”
“我怎麼樣?”
“霸道得完全不講道理。”
衛乘風冷哼一聲,說道:“我從來沒講過道理,我就是道理。”
“……”蘇籬突然笑了起來,“好土的臺詞。”
衛乘風被她嘲笑的難得的紅了臉,雖然不太明顯,但那彆扭的神情卻足以說明他害羞了。
蘇籬卻覺得這樣的衛乘風是不一樣的,平添了幾分可愛,便歪著頭逗他,“怎麼,害羞了?”
衛乘風瞪了她一眼,“閉嘴。”
蘇籬笑著又縮了回去,可笑著笑著,神色又嚴肅起來。她沒有看衛乘風,而是說道:“其實我早就猜到你不會讓我去了。”
“哦?你這麼瞭解我?”
“你向來如此,不是嗎?”
“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總是這樣,你也要多聽聽別人的想法和意見,我想去。”
“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想說這個?”
蘇籬點頭,“算是吧。”
“不許。”
蘇籬再不想理他,兩個沉默著回到了家裡,蘇籬上了樓,拿了睡衣就進了浴室。
衛乘風倒是沒有她那麼風風火火,進了臥室便聽到裡面傳來的水聲,站到門外,推了推門,卻沒推動。
鎖上了?
看來還是挺有危機意識的嘛。
蘇籬站在鏡子前擦著頭髮,脖子上的印記依然清晰,曖昧得讓人臉紅。
都說女人要軟,男人要哄,蘇籬自認這兩樣都不會,不知道如果她要是哄一鬨,他會不會就答應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