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乾大山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那個小痘痘。
“這個也是一點雜技而已。這把劍能夠讓被劍刃碰到的生物,被碰到的地方快速生長。本來可以用來療傷的,但是我這麼用,就能讓前輩稍微流點血了。”唐應一本正經地解釋著,“這樣就算我透過考核了吧。”
“額,嗯。”現在的乾大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本來,他也就是說說,他可捨不得讓唐應,或者說典賓湘這樣一個人才被淘汰了。所以,只要唐應稍微有些戰鬥天賦,他是準備直接給唐應亮綠燈的。他可從來沒想過,一個練氣期的小子真的能傷到他的肉身。然而這種不真實的現實擺在他的眼前,讓他有種陰溝裡面翻船了的感覺。
不過幸好的是,之前他把那個負責評分的考官給支開了,別的考官也沒怎麼注意到這邊。只不過,雖然別人沒怎麼注意,但是乾大山抬頭,看著那一朵明顯有些大過頭的雲彩,彷彿已經看見了黃舒和趙子炎那譏諷的笑容。
事實也是如此,此時的趙子炎和黃舒已經是開始笑了。雖然他們也很驚嘆典賓湘的實力,但是也都是覺得是乾大山放水放過了頭,一不小心就翻車了。只有乾大山自己心裡苦,知道自己是根本沒能避開那一劍。
“那麼晚輩告退了。”唐應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考核場。
離開考核場的唐應也不知道幹什麼,本來為期一天的考核,唐應花了幾分鐘就完成了。不過雖說透過了考核,但是仙院也沒有規定說,透過一項考核之後就不許進行別的考核。於是,唐應就決定好好轉上一圈,去其他四個考核都走一遭,看看自己到底有什麼天賦。
首先,唐應來到了制符考場,正巧碰見了剛剛完成考核的周宏。
“誒?典兄?”周宏一眼就叫出了唐應。
“嗯,怎麼樣,透過了麼?”
“嗯,好像還說我很有制符的天賦。”
“那可真是恭喜你啊。”
“典兄,你這是?”周宏看唐應這樣來到制符考場,下意識地就認為唐應是戰鬥考核失敗了,“典兄,你不要灰心,像典兄這麼厲害的人,一定能透過的。”
“瞎說什麼呢?我已經透過戰鬥考核了。”
“那,典兄你來制符考場幹什麼?難道是專門為了來看我?”一邊說,周宏一邊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來就是逛逛,順便看看我有沒有什麼別的天賦,這不是還早麼。”
“哦,也是呢。確實還早,那麼我也去別的地方看看。”周宏聽了唐應的話,也覺得很有道理,然後就揮手作別唐應,到別的地方去考核試試了。
沒過多久,唐應就排到了制符考核的資格,得到了記述著考核規則的玉簡。
規則很簡單,就是按照說明,繪制一張符紙。只要在十次之內繪製成功,那麼便算考核透過。繪製成功所用的次數越少,那麼評分也就越高。
要求繪制的符紙很簡單,唐應一下就明白了符紙的作用和工作原理。雖然唐應不會繪制符紙,但是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
唐應在心中走過一遍繪制符紙的流程,然後拿起仙院提供的空白符紙和沾了特製墨水的符筆,洋洋灑灑地就開始製作起來。
然後不出意料地,唐應所繪制的符紙,在唐應還沒有畫到一半的時候就突然著起火來,化成了飛灰。
“這是失誤了麼?”
不服氣的唐應馬上拿起了第二張符紙,開始揮毫繪制。結果一樣,符紙在中途就燒成了飛灰。一連十次,唐應所繪制的符紙不到一半就自燃起來。
唐應是不信這個邪的,他作為一個陣法大師,需要繪制的陣法比這小小的破符紙精確、複雜無數倍,那樣的陣法他都是信手拈來,卻搞不定這一張入門級的符紙。
就在唐應想要伸手拿第十一張空白符紙的時候,手背卻被一個考官一拍。清脆的拍擊聲讓唐應回過了神來。
“好了,你已經試過十次了,沒有透過。放棄吧。”考官說道。
唐應被考官說得好生尷尬,只能默默地拿出了自己的令牌,讓考官登記上了不合格的標記。唐應真是好氣啊,反正他是和畫這個破符槓上了,決心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這破符給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