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記得,他怎麼了?”
“叛變了。”瘦子怒氣沖沖:“上次咱們大意了,縱虎歸山,現在這混蛋收攬了南城的一些舊部下,還有那個鐵頭一起,砸了咱們好幾個場子。”
不算縱虎歸山,我本想用收服人心的招數讓三騾子聽話的,也是我太大意,把他忘的一幹二淨了。
“你手下沒人麼?”
“有人,可他們動作太快,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就沒影了。”
“一共多少人?”
想不涉足黑幫,可總有事情自己找上門來。
呂秋趁著我打電話的空隙,順手將我褲子往下一拽,在我的寶貝上不知道塗抹了什麼玩意兒,火辣辣的疼。她電光眼瞧著我,笑眯眯地:“難受嗎?我幫你吸幹淨。”
跟著……呂秋在自己的嘴巴上也塗抹了什麼東西,透明的金黃色,像是蜂蜜,含在嘴裡,靠過來:“好甜……”
要推開她,手臂不敢離開抽屜,死捏住電話:“你等等,一共多少人——”
“差不多有三十個。”瘦子說,他聽到我的聲音不對了:“大哥,你怎麼了?傷口又發作了?我怎麼聽你聲音不對勁啊。”
“沒事,一點點。”
呂秋咬牙,邪氣凜凜地笑著,揉著它:“夠不夠勁……哇,你好有味道,它真迷人……讓我……唔……”
因為真的很難受,我也咬牙挺著,還必須忍住不讓肌肉發緊,弄的傷口疼。莉姐教我的辦法此刻失靈了,我怎麼也無法讓身體放鬆,主要還是因為她的黑絲胸衣和半裸的雪兔,明晃晃地亮在我眼前,這對我是殺手鐧。她要真是脫光了衣服,或者是穿個日韓式的旗袍,我倒能給自己打打氣。
“大哥,你現在能過來嗎?”瘦子在電話中問。
“好的,我馬上就過來。”
被她吸著吸著,那種火辣辣的灼燒不見了,我的下半身呈九十度的撐著。
“你爽夠了,到我爽了。”呂秋趴上桌面,腿岔開一條擱在桌子上,回頭瞅我:“輪到你來讓我爽了。”
那是……這個女人早有準備啊,我剛才沒注意到她的後面,臀部後庭位置,被剪開了一條縫隙,就像草坪被修剪的整整齊齊,深不可測......
“進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