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嬰兒一樣被她抱著,似能聞到一股淡淡的乳香。呂秋一個女人,力氣可以大到將男人輕松抱起來,臉不紅、氣不喘。我不該對她産生質疑,一個每天堅持環城跑步的女人,在身體鍛煉上也會強過一般男人。
她把我扔在床上了,對我沒有憐憫啊。
傷口發作,還是疼了,我面露苦色。
“你怎麼了?”已經春心蕩漾的呂秋開始關切我:“我用力也不大啊,你一個男人,底下又不是磚頭塊,不至於那麼疼吧。”
指著腹部:“這裡有傷。”
呂秋坐過來,解開我衣服紐扣,讓我別動,她看到繃帶了:“是槍傷?”
“刀傷,有段日子了。”我說:“現在正在癒合階段。”
她失落道:“你有傷還出來找女人,死心眼啊,我以為你準備好的。”
“是準備好的,我本來想和你談談感情的……”
“唉!”她推我的胸膛:“你好惡心唉,你這樣說,是在說我好色了?好像我求著你要上床一樣。”
“沒有沒有。”這種氣氛不能被破壞吧,我岔開雙腿:“我可不是光說不練的,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讓它硬起來,只要你做到了,我就能和你共度良宵,怎麼樣?”
“考驗我?”她思考著,解開我拉鏈,不脫褲子,就讓寶貝露出頭來:“你是不是不行啊,和女人單獨在一起,居然一點想法也沒有。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無能。”
“絕對沒有。”
呂秋用手上下擼了擼,我控制一流,讓她去弄,哥們就是不起來。呂秋低頭舔了舔,然後幹脆含過來,用舌頭的力量擱在嘴裡波動。兩三分鐘過後,她開始轉變套路,壓著我,把我按在床上,自己坐在我兩跨之下,哈腰,吻我,胸脯墜落在我上頭,形成兩個大大的球,連同胸衣一起,在我身上磨蹭。她時刻關注我下體的動態,留出手臂去抓握。長發飄飄,她拔出了發卡,讓發絲落在我臉上。
不要多久,她就發現自己這個樣子不能讓我翹起來,於是放鬆手臂,撫摸我胸口,以最放鬆的姿勢——臀部擠壓。這招換做以前,我會立刻立起來,而且是快要結束的那種,而現在……哼哼。
“喂。”她抓住我的下巴,眼神好像要抽我兩耳光:“你是不是無能啊,這樣都硬不起來。”
“誰說的,我是如假包換的真男人。”
“瞎說,我都揉那麼久了,你要是正常人,早就豎起來了,我到現在一點感覺都還沒有,跟個軟柿子似的。”
那我證明給你看,推開她,讓她在一旁看著。集中注意力,一彈……一彈……寶貝跟個彈簧似的立了起來,一跳一跳的。
“怎麼樣?沒騙你吧?”
“那你剛剛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是飛機打多了,受不了女人身體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受不了嗎?”
她伸手過來抓,我以最短的時間讓寶貝休息下來。她的手指觸碰到我的瞬間,硬邦邦的物體變成了軟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