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美堆出笑容,哼哼地站起來,走到我身邊,還給我揉肩膀。我去,男人就應該要霸氣一點,這樣才能征服女人,我開始有點小自喜了,嘿嘿!——哎呀!——我靠,這個手勁,她捏的是經脈!
“叫你狂!”文美下足力氣:“你很拽啊,還每晚都想要,本小姐是那麼容易就範的?”
“疼疼疼,別——靠!”
“你還知道疼啊,我以為你是金槍不倒呢。”
“那是別的地方,也不是肩膀啊,你捏錯位置了。”
“你還敢說!”她往我肉裡死扣。
疼死老子……我抓住她的手,反手捏住,想不到她的手勁比我還大,直接將我按在桌面上:“你在說句我聽聽。”
大姐,你野蠻女友看過了吧,而且還練過空手道。
“別弄,我身上有傷。”我拉開衣衫給她看:“你看,我中了兩刀,你別讓我傷口崩裂啊,不然你就失去男人了。每晚自己用胡蘿蔔解決吧。”
文美送開手,檢視我的傷勢:“怎麼搞的?你被誰給弄傷的?”
“走夜路,遇上強盜了,要我給錢,我不給就桶我。”
“你傻呀你,要錢不要命。”
我借機反身壓倒她,在她嘴巴上狠狠親下去:“你這是要我的命啊,那我也來要你的命,咱們一起松命。”
“都受傷了你還裝,放開我。我練過武術,當心你的小命。”
壓住她的圓球,繼續下壓,我也不去摸:“這裡就咱們兩個,今天你引狼入室了,還不從了老夫?”
話也不能說太滿,我都忘記自己找文美的目的了。不等她開口,我便鬆手,坐下繼續吃東西。文美意猶未盡的神態很好笑,坐在桌面上:“剛剛還如狼似虎的,現在怎麼了?傷口裂開了?”
“其實……”我繼續裝:“我有一件事隱瞞你了。”
“什麼事?”
“我那個地方不行。”
“哪個地方……”話問到中間,她就知道我要說什麼了。這種事對女人來說比殺了她還要致命,她用打量怪胎的眼神打量我:“你真的不行?”
“嗯,受過傷的。”我很懇切地說:“不然我問你家裡的禦女心法幹什麼啊?那東西正好有方法可以治療我的病症,你也不想自己老公是個無能的男人吧?”
文美想想,覺得不對勁:“不見得吧,之前你在廚房的時候,用那個東西……用你身體的,還頂著我……你……你明明可以的。”
“偶爾,真正做事就不行了。”我說,站起來,把褲襠亮給她看:“不行你再摸摸看,保證硬不起來。”
“好惡心,你別這樣。”
“這有什麼。”我知道女人羞澀,文美更是羞澀中的極品.只得抓住她的手,按在褲襠上。莉姐對我的訓練這時可派上了大用場,別說她用手摸,就是用嘴吸,我也能做到心如止水:“看看,沒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