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人,女人太多也是麻煩事,白燕給我打了幾天電話,我推脫說南城的事情太忙。其實在我心裡,對她挺愧疚的,我對白燕沒有真實的感情,對文美也沒有,更像是戲耍別人的情感。可我已經走到這一步,再想回頭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過我答應白燕,等我事情結束後,我就回去找她。但……這可能嗎?還有費瑩瑩在,哎,那麼多的女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沒沾染上海鷗,否則事情會亂道一發不可收拾。以海鷗的性格,知道我這個樣子,一定會讓全北城的女人來追殺我,前提是——我和她發生了什麼。目前為止,我還不敢這麼做,即便我心裡很想。
同文美走的時候,心中七上八下的,彷彿白燕就在哪個角落裡盯著我,她喜歡用手機給我定位。再者,也許費瑩瑩還因為我的不解風情而懊惱者,她一定在心裡罵我千百遍了。
“你在想什麼?”文美問。
“嗯?”我的思緒被她拉拽回來:“沒什麼。”
“和我走覺得虧了?”
“哪有。”我想去樓她,沖淡自己的疑雲。
“少來。”文美推我:“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跟來的,又不是我強迫你的。老實說,是不是有哪個情人在等著你啊,你現在下飛機還來得及。”
聽她這麼說,我繼續要離開座位了。但也只是心裡有活動,我靠在她臉上:“你這樣帶我走,算是連人帶心一起帶走了,你可得在晚上好好照顧我。”
“扯淡。”文美輕輕笑著,笑的很甜。
我乘熱打鐵:“扯蛋也是你該做的工作啊,我可以隨便讓你扯,不止是扯蛋,扯什麼都可以。”
文美沒嗅出我的話外之音,她閉目養神,去聽音樂了。
我在心中問自己,以這樣的方式離開,算是她的男朋友麼?應該算是吧,如果不算男朋友,那我算什麼,跟班?可問題又來了,我的手一放在她的腿上,她就排斥我,主動縮回去,還說我是個變態。開玩笑,這怎麼變態了,我又沒把手放在男人的腿上。
快下飛機時,我問她:“怎麼突然想回韓國了?”
“回來休息休息。軒城太冷清。”
冷清嗎?一點兒也不,她有別的意思,我一時難以猜懂。
這邊正在下雨,街道上行人稀少,都打著雨傘,我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十分陌生,聽那些人說話,也完全聽不明白。
文美在我眼睛裡看出異樣,她停止前進,在一個便利店門口:“你之前是騙我的吧?你從來沒到過韓國。”
“哪有,我真的來過。”脫口而出,拜託……我應該說實話的。
“切——”文美用典型的韓國人的‘切’,話音中流露出她的不屑:“真的還是假的,那你去店裡給我買個泡麵,我餓了。”
我該怎麼和人交流呢?啥也不會說啊。可我也不傻,讓她在門口等我,進去就拿了個泡麵,上面有價格,我給了售貨員錢,等著對方找,從進去到出來,一句話也沒說,只當自己是啞巴。
“小看你了,你還真能做到。”
文美這次回來,沒想回家,她只是去首爾轉轉,給自己旅遊,休息休息。晚上也不在賓館住,她安排好了一切,日落之前,我們坐車去濟州島,她在那邊有別墅,是她父親買的。到底是有錢人,這地方臨海,山清水秀,打野戰再合適不過了。
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吃穿都有,我成了大牲口,背了滿滿的貨物往門裡走。門口到別墅大廳有五百多米的路程,這別墅內還有一個公園,以及不少花草樹木。二層小樓頂上有遮陽傘,幾把塑膠椅子,隔著老遠就能瞅見。文美透過購物對我試探大半天,知道我根本不懂韓國,能聽得懂的一句‘敖巴’也是從電視上學來的,她卻從沒這麼對我喊過。
我把東西放在客廳,胸中躊躇滿志,是不是今晚就要和她洞房了?摩拳擦掌,好不激動啊。
文美拆開包裹,去廚房的時候喊了我一聲,然後用韓文說了兩句話。大姐,屋子裡就我們兩個人,你能說中文嗎?真是的。
“聽不懂。”我不爽的說。
文美哈哈大笑,挺腰,甩發沖我:“我就知道你是裝的,說實話,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是不是對我有所企圖。”
“你誤會了,我是正人君子。”
“你要是正人君子,那這個世界上就沒好男人了。教我游泳的時候,你的眼珠子就要掉下來了。”
“那是因為你漂亮啊。”我調侃著:“喂——你叫我一聲‘敖巴’,可以嗎?讓我感受一下。”
“呸,想的美,你又不是我哥哥。”
“可我是你男人啊,你們韓國女人叫老公時,不都喜歡喊這句嗎?”
文美在廚房內找到了圍裙,上面都生灰了,讓我拿去幫著洗一洗。這個地方,出了文美就沒人來過,到處都是灰塵,她有一年多沒回來過這裡了。真奢侈,有那麼好的房子都不知道住。我洗完了,她讓我給她圍上,讓我嘗嘗她的手藝。
我彎下腰,抱住她的小腰,不禁去抓她上面的一個饅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