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有了羞澀的表情,臉沒紅,推開我:“你這個死相,剛見面就想吃我豆腐,你是不是憋了很久都沒碰女人啊?”
“當然了,特意留給你的。我想把青春獻給你。”
“看你那樣子,沒個正經的,先去吃飯。”
哦……先去吃飯?那就表示,還有下文嘍?
在海鮮餐館,陳秘書數落的最多的是文美,她就像一個評論家,把文美批判的體無完膚。在她眼裡,文美就跟出來賣還賣不去的豬肉差不多,分文不值。我想把她給灌醉了,可她的酒量出奇的好,我不是她的對手,加上我的傷口不能過量飲酒,我也只得強裝是自己不勝酒力了。
喝到興頭上,她說:“這點酒不算什麼,我跟著經理經常在外面陪客人喝,整瓶的白酒我都能對付,這點葡萄酒,只夠我塞牙縫的。”
厲害厲害。
餐廳裡的人開始多起來了,我沒打算真去和這個女人開房,指望能在酒桌上讓她就範的,看來我該多做一些事情。
打了個響指,讓服務生過來。
“先生,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人太多了。”我說:“這裡清場,我只和陳小姐吃飯,讓他們都滾蛋。”
不滾蛋的話,我不好辦事啊,開始裝逼。這裡是南城的地界,這個海鮮館是南城的兄弟開的,我說話應該管用。
服務生不認識我,尷尬了:“不好意思,先生,我無權趕走其他客人。您的要求……”
陳秘書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讓別人吃飯?”
“我就想單獨和你在一起。”我沖她笑,手在桌子地下摸她的大腿,藉著酒勁,手指輕輕戳她的花蕾:“那個——服務員,跟你們老闆說,就說魏尋歡要在這裡包場,讓他看著辦。”
服務生走開了。
陳秘書認為我是發酒瘋了:“你好逗的,憑什麼人家聽你的名字就要清場啊?你又不是南城的老大。”
“我就是南城的老大。”我舉杯敬她。
她眼珠轉轉,不相信地搖頭:“你別扯了,喝酒喝糊塗了。”
很快,經理過來了,這個人在鬍子手下做事,我見過他,他眼睛邊上有傷。過來就對我彎腰:“魏少,是您來了。”
陳秘書觀察我們的舉動:“怎麼?你們真的認識?”
經理笑眯眯地:“魏少是我們大……大老闆。”
真懂事,知道我不喜歡‘大哥’這個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