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往我那邊掃了一眼,又看我的傷口:“小心點兒,別胡思亂想,你還希望這個傷口崩裂嗎?有傷的時候別總想著女人,對你身體不好。”
她這是出於職業的關切,語氣生硬,沒有勾引人的意境。
那兩個小護士,頂著我的寶貝看的投入,我料定,她們只在手術臺上見過男人的身體,私底下,還是標準的處。要是……我能在這個地方飽餐一頓,那麼……
“啊——疼!”
“你還知道疼啊。”護士長冷哼道:“我以為你腦子裡只有女人呢。”
“對不起,生理反應,我也不想的,三位別介意。”
“我是護士,我當然不介意,你是我的病人。”護士長眼皮彎彎皺著,似笑非笑:“你最好讓那東西放鬆下來,否則會很疼的。”
“謝謝你的忠告,可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裡,我也放鬆不了啊。”我打趣似的說:“不如你們都像我一樣,脫了外衣,正好也可以給我當麻醉藥嘛。”
護士長咬牙,生氣了?她帶著皮手套,往我褲襠一抓:“叫你胡說——”
這一抓,兩個小護士都吐著舌頭,臉色通紅,而護士長本人強抓之下,臉色也變了:“怎麼這麼大……”
縫線,也疼,我忍不住了。等我穿好衣服出來時,護士長還在盯我張望,那兩個小護士也竊竊私語著。
賈老大等了我二十分鐘,他這個人沒別的嗜好,就是愛按摩,不是男女發生關系那種。賈老大不好色,他老婆死後就再沒找過女人,這點我相信,在他與我的對話中,沒有輕佻的聊到女人。
“傷口不要緊吧?”
“沒事兒。”我說:“我得休息幾天,還有一個女人要等著我去擺平。”
“辛苦了你。”他那哀怨的小眼神。
“要不我給你找兩個女人舒服舒服?”
“不不不。”賈老大一口否定:“我不好色,我只對自己老婆衷心。”
我勉強笑笑,勾肩搭背的:“對不起,我失言了。”
“沒什麼,你一定不相信我說的,其實我真不好色。就算是自己老婆,我也是半個月才碰一次。”他言歸正傳:“說說魏長生吧,這個人,你打算怎麼對付?”
“你有他的訊息嗎?”
走出醫院,我們去一間按摩會所。
“我這幾天一直在關注他。”賈老大回答:“魏長生神出鬼沒的,只要下班了,我幾乎見不到他的人影,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找人跟蹤過,我自己也跟蹤過,昨天下午,我們跟蹤到一個酒店,就再也沒見他出來了,可他今天還參加了董事會,你說奇怪麼?我封鎖了前後門,只要他走出酒店我就能看見,可是……”
“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