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吸菊花麼?靠,說的那麼文雅。
努力了幾次,依然沒動靜,它昏昏欲睡。
“看來我的鍛煉很有成效。”莉姐洋洋得意,拍我胳膊:“如果我現在找兩個模特來,你都不會硬了。非常好……你已經能控制住不硬,現在,我需要你硬起來,讓它放鬆,集中精神看電視,或者去摸你的房珍珍。”
我不願意,房珍珍也不好意思。
“怎麼了你們兩個,八十八拜都拜了,就差這一哆嗦。”莉姐在房珍珍身後的扣子上一拉,將她胸衣拽走,渾圓落下——被房珍珍同時雙手接住,遮著。莉姐拉開那兩隻手:“別緊張,又不是讓你真做,放鬆。魏少,摸她。”
我發抖了,手哆哆嗦嗦去碰她,觸碰到她身體的剎那間,她也抖。
“對你們兩個人無語,又不是沒見過世面,什麼都不懂的雛。一個泡了那麼多女人,一個又被開了苞,還在我面前裝正經。”
房珍珍拿開手,不再遮掩。我碰過去……
“還有你,手別停。”莉姐吩咐她:“先用左手,左手累了就右手,兩邊換著來。你也可以摸他,親他。”
太難為人了,房珍珍一個剛做小姐的女人,和男人赤裸相對,旁邊還有個嚴厲的教師,她怎麼放的開。莉姐不僅不在乎,還不停地拍弄房珍珍的胳膊、手勢,還有臀部的坐姿,調整到令自己滿意的程度。
莉姐看看我重要處:“嗯……稍微有一點兒了,給你們加加火。”
她把早準備好的手機除錯到情色片段,聲音調到很大。這不是我和海鷗在國外的房間裡發生的那一幕嗎?太相似了。
我去了看看影片,一間教室內,男女二人,在書桌上盡情釋放:
“亞——亞—麻……跌……麻跌……”
房珍珍小臉刷的通紅,她有笑臉,想笑,又不敢笑。我們現在的樣子,是挺逗人的。她憋的住,我可憋不住,呵呵笑起來。笑的身體發抖,她坐在我上面,也跟著我的身體抖,渾圓一墜一墜,煞是可愛,可愛的忽扁忽圓。房珍珍害羞,手去遮掩笑容,兩腿夾緊,這是不願因為抖動太平凡,晃動出丟人面子的醜態。可……沒用,我越發要笑了,她的身體也就越來越顛簸。
“不錯。”莉姐看到了希望:“握緊……松開……別放手啊,當心前功盡棄。還有你——魏少,吸臀,讓菊花緊些,有利你的勃發。”
“呵——”最終,房珍珍還是沒忍住:“呵呵呵……哈哈哈……”
我也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太他媽好笑了,怎麼想怎麼逗!
再一看那個地方,房珍珍沒主意,我是當事人,我自己最清楚:它,變大了。
房珍珍收住笑臉,手驚慌中松開我,尷尬地望著那個豎起來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