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姐抬手攔住我:“別追了,白燕以前可不這樣。麻煩吶,女人一旦有了男人,就想著男人只能留給自己一個人,還好我沒她那麼死心眼。這男人的心,硬留是留不住的。讓她緩緩吧,回頭你再去看她,今天的生日會,你可不能缺席。”
不成,這樣太虧待白燕了,她萬一去做傻事!
四下裡尋找白燕的身影,看到她獨自坐在大廳內,那小眼睛像是能吃人。
“生氣了?”我坐過去,手拖在她後背。
“滾開!”白燕推開我:“真看不出來,你進監獄都能搞上女人,還是個——還是個男人婆,魏少,你太讓我失望了。”
“監獄裡的事……我是男人嘛,又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出來……”
“回答的挺有道理啊你,哼。”她的樣子是在說反話:“就算你有道理,那海鷗呢?你怎麼成了她男人了?還姑爺姑爺的,叫出來也不覺得惡心。”
“你不懂,我和海鷗之間只是個名義,我們沒有做任何越矩的事情。兩個人都是清白的。”
“別和我說這些廢話,我不聽!——軒城誰不知道,海鷗是人見人上的蕩貨,比我們這些出來做的小姐好不到哪兒去。”
既然她這樣評價海鷗,我就有話回了:“你以前不是說了嗎,只要我不去碰良家婦女,你就當沒看見。”
“你——我真是要被你氣死。”
唉,女人是很舒服,可沾多了也有危險,她們發起火來,能把房子都給點了。記得白燕以前不這樣,一直都很溫柔的。
白燕是真的生氣了,我怎麼勸她都聽不進去,還說我把自己當皇帝了,等著後宮佳麗三千。不到五分鐘,她就離開了,高跟鞋走的滴答響。
生日會,不高興,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海鷗是主角,但她低調,除了讓大家喝酒之外,什麼也沒說。大家捧我是姑爺,我硬著頭皮送海鷗回家,她喝的醉醺醺地,意識都很模糊。
地址,居姐已經讓人告訴我了。
海鷗家很簡單,甚至沒有莉姐那麼闊氣,只是一個普通的商品房的三樓,我把她放在沙發上,她還和我要酒喝。
“酒……酒!”
“你喝醉了,少楠。”
她迷迷糊糊地,脫了外衣,往門口一拋,抓住我的臉:“么子,給我擦……給我擦……我他媽難受……”
擦,擦什麼?說的是洗澡吧?
得讓她先睡覺了,我收拾好她的衣物,掏出香煙和打火機,放在桌案上。將她的頭擱在沙發的軟墊上,那一對可愛的雪球,三十多歲的女人,毛孔稍有粗糙,也不失為一種美,睡著的她,太像黑燕了,兩腿蜷曲著,緊緊靠在一起……要等著我去掰開,把什麼東西給放進去……躺著的海鷗,一身酒味,沒穿胸衣,只有個兜子裹住她圓圓的……
呃——她睜開雙眼了!
“至偉……”海鷗看我,眼神迷糊,嘟囔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至偉……咱們結婚吧,現在就洞房,我把自己……把自己給你……”
要拉開她抱住我的頭的手,又不忍心,那個男人,大概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吧,就是那枚銀子彈的主人。
“少楠,你喝醉了。”
“不,沒喝醉……”海鷗搖頭,傻笑:“呵呵……至偉,咱們談了兩年了……你都沒碰過我,我還是老處女……我他媽還是……嗚嗚——至偉,他們都說我是蕩婦,只有你知道我,只有你瞭解我,我為你守身如玉,只有你才能碰我……”
我該說些什麼?只彎腰,等待她的傾訴。
“至偉,我想和你做,我想有個孩子……至偉……”
我褲襠沒硬,對她充滿憐憫。任何一個女人,從籍籍無名到成為大哥,都有一段辛酸的路程,海鷗太累了,遠比我要累。
她脫去上衣,又去脫褲子,我不幫手,也不攔她。她躺在沙發上,眯眼瞧我,手在胸脯上揉抓,在兩腿之間摸著……有潮濕液出來,海鷗太渴望男人了。換成莉姐,我會毫不猶豫地入侵她身體,可海鷗呢……我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