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她視野,我吻她的嘴。
“靠!”這下疼的,她咬我的石頭。
“別亂來。”她說,同時把手槍的保險上好。
嚇唬老子!什麼叫別亂來,重要的地方都脫了,親個唇怕什麼,麻煩事真多。操你大爺的,當老子是棒槌。我抓住她的胳膊,把手槍推開,推的遠遠的。蔡君壽沒料到我敢這麼做,猝不及防。
我壓著她的胸:“老子就要親。”
碰撞!——這女人用腦袋撞我的腦袋!
天吶——真疼。
“你瘋了你。”我鬱悶道。
蔡君壽一腳踢開我:“媽的,裝逼啊你!——想泡妞想到老孃我的頭上來了,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嗎?”
她去撿手槍,過來對準我眉心。沒開,她笑著:“小子,你不是個琴師,你到底是什麼人?回答我。”
“男人。”
“屁話!我問你來找我有什麼目的,我在江湖上混了那麼久,能看不出你那點小九九?”手槍按的我疼了,她朝地方啐了一口,網上提褲子:“別給我耍花招,我會走火的。”
“我想讓您跟我混。”槍口下,我只有坦白。
“你算什麼貨色?一個三流的色坯。”她真要開槍了:“去死吧。”
“慢慢……”我害怕了,想從胸口掏出那本禦女心法:“我真的可以治你的病,不信你自己看。”
“別動!”
“這不是槍,你放心,即使我有槍,你也可以在一秒鐘之內要了我的命。”我把書掏出來了。
她拿過去,翻開:“嗯?果然是個色坯子,這種東西還隨身帶著。”
“這是男女之事,你可以罵我,但你不能無視它的好處。”
“用的著你來教我怎麼做事嗎?”她書扔在地上:“老孃的嘴唇,幾十年來沒男人碰過。你說我會怎麼對付你。”
“等等,別開槍——”我不是怕死,只是因為這種事而死,實在憋屈:“你說好的兩個小時,時間還沒到呢,你不能殺我。就算要殺,也要等兩個小時之後。”
“喲呵,你還挺漲行市啊。”她說:“你剛才讓我跟你混,什麼意思?”
“如果我能治好你,你就要聽我的。”
她槍口抵的我更猛了:“聽你的?你算個神馬東西——再敢不說實話,我一槍閉了你!”
“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
“我要是非讓你說呢?”
“那你把槍先放下。”
“老孃不放!”
媽的,給我逮到機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你?沒聽見我在問你話啊。”
有的女人可以轉眼就馴服,可蔡君壽是個軟硬不吃的貨,我拿她沒辦法。只有把事情給交代了。她聽完,把槍收起來:“看來你說的是實話,我可以答應幫你,但我不會跟任何人混。我就是我,在平常,我是老大。”
“……”
“你起來吧。”
我起來了:“你願意幫助我嗎?”
“看你也是個苦命的角色,遇上那種爹,是你的命運。我也不是石頭心腸,你幫我,我就幫你。”
“還按照兩個小時來算?”
“現在只有一個半小時了。”她坐在我衣服上:“來吧,把活幹的利索點兒,別再惹我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