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什麼眼神……
她往我褲襠處一摸,手縮回去:“不是,那你怎麼對女人沒興趣啊?”
這一摸,讓我想起莉姐了,這個招牌性的動作。
“不是沒興趣,就是你玩的女人太多了,個個比我漂亮。這裡的男人,看見我沒有不著迷的。我可是零號的招牌。”
“是麼。”我不在意:“你叫什麼?”
“玫瑰。”
“怎麼想到做這一行的?”我隨便問,找話說。
“不做這行做哪行啊?你又不養我。”她凳子往這邊靠,勾住我胳膊:“要不你幫我贖身?我今晚就是你的。”
又來了……
掏出五百塊錢,放在桌面上:“這錢你拿著,陪我說說話就行。”
她見了錢,沒動心:“意外之財,我可不要。阿眼這裡規矩很嚴的,他讓我過來陪你,我就要好好伺候你。錢我不要,如果你當這是小費,那也得等吃完我‘豆腐’,我才可以拿。”
“不巧,我的‘小兄弟’今天睡著了。”
“我有辦法讓它起來。”玫瑰不客氣地、明目張膽地來抓我褲襠。
“哎——你——”我下力氣推開她:“算了,你走吧,我現在不想和女人上床。你要是不缺錢就走吧。”
玫瑰也不生氣,桌上的錢沒拿,獨自走開了。
調酒師因為我的舉動發笑。
“你笑個什麼勁?”
對方擦擦杯子:“玫瑰可是我們這裡最紅的小姐,多少男人想買她一夜她都不肯,你居然拒絕了,還是免費的晚餐,哎……我替你不值哦。”
哪有什麼不值的,和莉姐比起來,玫瑰只能算個二流。瞧我,怎麼又想起莉姐了,自己不接人家電話,還想著人家。我該想想海鷗了。
還有居姐聯系電話,我撥打過去問情況:
“喂,居姐,我是魏尋歡。有海鷗的訊息麼?”
“沒有。”
“你去找她了嗎?或者別的什麼人。”
“我現在自身難保,在東城這邊的。你有什麼事?”
“沒事……”
又在平城待了一週,軒城那邊沒好訊息,李仲豪花最短的時間拿下北城,他已經坐穩了江山,聽說這幾天一直在追查我的下落。
週五晚上,我和瘦子去了別家的場地,對於不花錢還能喝酒的美事,我無福消受,自己花錢,過的舒坦。不是找地方住,就是來夜場喝喝酒、唱唱歌,抱抱女人,玩累了就回去。
一人抱著個女人,玩牌喝酒,醉醺醺地。
門外有動靜,好像是服務生和這裡的客人發生了爭吵。我正好要上廁所,出去看看情況。
我們對門開著門板,這裡的領班正在和客人交涉,客人有兩個人,都穿著白色襯衫,大致是因為他們沒錢付賬。
“先生,我們這裡不能賒賬。”領班再三說。
“為什麼不能?”一個客人喊道:“我們在這裡被你們的人偷走了錢包!現在還問我們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