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個大膽的想法:就在這裡,讓胡雪給我吹。哪怕有人進來,我也不含糊,給別人看!看就看!
“今天我累了。”我靠在沙發上,摸她凸起的山峰:“你給我吹一個。”
“喲,你一點兒也不謙虛啊,剛剛還那麼膽小,現在又放的開了?”
“吹不吹?”
胡雪來個更放肆的想法:“在這裡吹有什麼意思,有種的去大廳,當著別人的面。我敢,你敢不敢?”
我擦,胡雪可是一個老總啊,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讓我吃驚。可是呢……哼哼!老子慫了,我不敢。被拍影片的事情還讓我後怕。
服務生端著啤酒進來了,要走。
“喂!你別走。”胡雪叫住這個女服務生。
對方問:“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
“我沒需要。”胡雪掏出一千塊錢擺在桌面上:“你!給魏少吹一個。”
服務生傻眼了,我他媽也傻眼了,這幾個意思?
“胡總,你別瞎玩。”我要把錢拿回來。
她按住我的手,又加了五百塊錢:“別攔我,我就是要看看現在女人的心理防線到底有多強。”
服務生還是想走,已經開了門。
“這個!”胡雪取出皮包剩下的一沓鈔票:“這裡有兩萬塊錢,你給魏少吹一個,這些都是你的。”
服務生眼睛閃光了,直勾勾看著那些鈔票。她們一個月也就兩千多塊錢的收入。何況胡雪說的明白,只是吹一下,她似乎是動心了。
胡雪自顧自開了一瓶啤酒:“怎麼樣?給個痛快話。”
“你先出去忙吧。”我對服務生說。
服務生腳步紋絲不動。
“你怎麼還不走。”
“哈哈哈!!”胡雪笑的人仰馬翻:“魏少,看見沒?這個世界人人都有一個價格,就看你給的合不合適。兩萬塊錢不多也不少,你以為你還能叫的動她嗎?她也是金錢的奴隸。”
被人這樣諷刺,服務生依然不走。
這個世道,我是沒話說了。
“過來。”胡雪指著我的褲襠:“你來給魏少脫,今天要是見到魏少痛快了,我給你再加一萬。”
服務生還是有人格的,她站著,是因為金錢,不過來,是因為要臉面。正當我為自己想法沾沾自喜時,這個服務生走過來,蹲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