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
文美並肩與幾個女人一同出來。到階梯時,她一路小跑。
“別傻站著。”文美掏出鑰匙,開車門:“過來。”
上車,啟動。
“你在這裡站多久了?”她問。
“沒多久。”我裝看手錶:“也就十分鐘吧。”
哥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麼?這就是裝相,讓你心跳。
“明明站了一個小子。”她用鑰匙戳戳我肩膀:“看不出來哈,你可真有心。你不會是因為求著我才在這裡等那麼久吧?”
“為之前的事道歉唄。”
“算了,我沒那麼小氣。”
車子上了大道,才開幾步遠,她就說:“在午夜時光的那個女人是誰?”
“是……”
“你的前女友?別告訴我那是你妹妹,那女人的醋味都能燻死一頭牛。”
說什麼都不對,我他媽也懶得說了。
她選址在一家串串店,裡面就是串燒的麻辣燙。在路上就說自己喜歡吃這些,很地道,很有麻辣感。
“這叫冒菜。”
“我知道,冒菜。”我重複道。
“看你那樣兒就不知道。”她撇嘴嗤笑,將勾好的選單遞給服務員:“我們要超辣。”
“我對辣椒過敏。”
“我又不過敏。”她表示:“今天是你請客賠罪,主隨客便。”
她吃的挺香,還說在韓國,這種東西很受歡迎。我就嘗了一個丸子,舌頭已經受不了,簡直比四川的山椒還辣,我去去去去!!!
她嚼著一個海帶,唔唔地享受著:“你吃這個,這個不辣。”
都放在一個鍋裡,能不辣?
“真的,試試看。”她拿在我碟子裡。
我咬一口,咀嚼兩下:噗!——
這他媽還叫不辣!老子快噴火了!
我他媽……額……剛剛噴出來的辣油,和海帶——居然噴到她溝壑處了……真準,海帶就在她v字口的夾縫中,跟朵黑花似的插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站住,過去替她拿開。
“阿西吧——”文美下巴拖的老長,翻眼瞪我:“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被她的話一嚇,本來時要拿出海帶的,手一緊張,變成往裡塞了……這他媽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要—幹—什—莫—”
“嘶!”手臂嚇的回縮:“對不起,我無心的。”
服務員看見了,笑的臉紅,還有兩個桌子上的客人,被我們的行為弄處目瞪口呆。
文美拿紙巾捏出海帶,然後擦擦那裡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