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像熟透的柿子。
“你真好聞……”
“魏先生,你有點過了……”她說。
哦對,這個行為基本可以夠得上侵犯了,她要是不爽,打電話找人抓我都可以。但文美沒那麼做,她吃了快三角披薩就離開了,我的注意力全在剛才的沉浸之中,只看到她離開。
服務生收拾桌面,發現一張名片:“先生,這是您的嗎?”
我一看,再摸摸自己口袋,莉姐給我的名片還在,這一張是文美放在桌上的,她悄無聲息,等著我去發覺。
回到天籟夜總會,才一點不到。
阿娟見我進入店中,神色惶恐,沖我招手:“魏少,你快過來。”
“怎麼?”我過去了。
她朝左右通道口瞧瞧,在我耳邊說:“火燕,她喝醉了。”
這有什麼稀奇的,我不懂她什麼意思:“喝醉就喝醉唄,這也要跟我說,不是有醒酒藥嗎?
“不是。”她貼近我,說道:“龍鳩可能不是黑燕殺的。”
這讓我真震驚,也不曉得阿娟為何這樣說:“阿娟,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龍鳩的案子警方不是有定論了嗎?”
“我剛才進包間,聽火燕說,她說……”阿娟話止了,她看見蕭燕正朝這邊走來,推了我一下:“回頭再聊。”
神神秘秘的,什麼情況這是。
“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蕭燕問。
“沒什麼沒什麼。”阿娟快速搖頭:“你怎麼沒在包間?”
蕭燕不急於給出答案,沖我們兩個人東瞧瞧西看看,那鑰匙指著阿娟,一步一邁地走入吧臺:“娟娟,你們兩個人該不會是舊情複燃吧?上次在海島上你說你說為了演戲,就會忽悠人。”
“本來就是演戲。”阿娟說話時看我一眼,又去看電腦:“你拿個鑰匙幹什麼去?”
“我借了朋友的車。小媳婦兒現在困在家裡出不來,等著本小姐去搭救呢。”蕭燕去門口了,在門框處一個轉身:“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
蕭燕走了,我接茬問她。
“火燕說龍鳩是她殺的。”阿娟小心的很,怕人聽見:“她說的是醉話,黑燕可能在幫她頂罪。”
她殺了人,在度假村大樓時,警察抓走她,她也沉默不語。給人的感覺就是黑燕做的,我記得她當時的表情,一口咬定這件事,沒有絲毫的躲閃。
那火燕為什麼要殺龍鳩呢?僅僅是因為和黑燕關繫好?不對吧,可能阿娟聽錯了,也可能是火燕酒後失態,瞎說八道,然後東岔西岔地,話音讓人感覺是她殺的人。這些現在不重要了,黑燕已經死了,我不想再有人出事。
“算了吧。”我提醒阿娟:“酒話怎麼能相信,又沒有確鑿的證據,你是這裡的老人了,別隨口就胡說。”
阿娟聳聳眉毛:“不說就不說唄,反正也不關我的事。”
後來,我去包間的時候看到白燕和雛燕,她們在唱歌,拉著我也唱了一曲。隨後,火燕進來了,吃了醒酒藥,精神狀態不錯。我嘴上說讓阿娟別在意這件事,可自己卻一直關注火燕的神情,想找到破綻。
“喂!”雛燕喊我:“魏少,你盯著我們火燕姐看什麼呢?老白還在你身邊呢,那麼隨便的。”
火燕沒開口,開啟手機玩起來。
“尋歡,你吃飯沒?”白燕問。
“哎呀!”雛燕癱倒在白燕身上,學著白燕說話:“尋歡……baby,你吃飯沒?哦~要不要吃我的奶……哦~天吶,都給你留著呢。”
“死妮子!死妮子!”白燕動手去掐她的胸:“犯賤吶你!”
“哎——哈哈哈……呵呵呵……”雛燕翻滾著避開白燕,護住雙峰,給出警告:“喂!別亂動,小心魏少——不對,應該說尋歡,小心尋歡在床上虐死你,讓你叫都叫不出聲。”
“你還敢說,看我不掐死你。”
兩個人扭打一團,白燕力氣大,她總能占上風。
再看火燕除了臉上有紅暈的酒氣之外,很淡定,玩著手機,還點煙來抽。
半小時後,雛燕來客人了,火燕也出去了,就剩下我和白燕。莉姐不在,阿娟又話少,加上大家的支援,我就算在這裡和白燕來點什麼,也沒人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