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躺在床上,房間門不關,我們卻一絲不掛,阿娟說,這也是莉姐吩咐的,如果有人經過,正好可以當個鑒證人。她的身材很棒,s曲線展露的讓人心醉,我有點翹起來,不厲害,色心被更多的關心和憐憫給取代了。
阿娟流淚了一陣,接著就看天花板,整晚一字不提。
我說,也許我們還有別的解決方法,我也提議了好幾個,諸如‘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等我們回去再說’之類的,意思大體相同,阿娟肯定聽的到,可她就是不說話,那個樣子讓人覺得……她和武燕有些像。
我三點睡著,房門外有腳步聲,我猜,有人將門縫大開,然後用手機拍下我們的照片。我們不在乎,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人知道。
清早,六點左右,我去衛浴洗了個熱水澡,穿衣後,服務生敲著半掩的門板,來給我們送早餐,一式十份,看見我在阿娟的房間,直接兩份就拿給我們了。
阿娟也洗了澡,出來時,她精神面貌不同,與昨晚相比,顯得很亮眼。她還去抽屜的皮包內拿了幾個套套,一半放自己口袋裡,一半塞給我。
我們肩並肩,手拉手下樓,阿娟提醒我,今天要表現的特別開心。在電梯口遇見雛燕和白燕時,阿娟還主動親了我的臉,扮作笑容。
八點一刻,不差分毫,我們在遊艇那邊彙集。
女人們穿的都很時髦,內衣是自己的,各色的貴婦長裙是胡雪替我們預備好的。胡雪選擇了一條橘紅色船身的遊艇,比之前出海的那個要大出三倍,夾板上兩張桌子,椅子有事多張,對我們而言,只夠不少。
龍鳩也來了,是雛燕讓他湊個份子,說男人太少了。
駕駛員依然是那個看上去不足二十歲的女孩,她從艙口探出頭來:“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出發了。”
“開船!”白燕喊道。
遊艇使出港口,承載著各有心思的男女們往海的那頭進發。
我和阿娟站在船尾,在身後抱著她,摸到她圓滾滾的一對,不消幾分鐘,我的寶貝就大了,頂在她後臀上。
“魏少?”蕭燕在身後喊著:“你們兩個在拍《泰坦尼克號》啊,那麼抱著吃得消嘛,要不要先去船艙裡搞一炮,我給你們把風。”
阿娟的腿騷動了,她說話小心:“魏少,別靠太緊,你那個頂的我不舒服。”
我應了,往後鬆了鬆。
阿娟與我秘密交談,讓我找機會把她們每個人的手機都翻看一遍,也許能找到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她還提到了竊聽器,說下毒的人可能隨身帶著這玩意兒,她會找機會讓大家都脫了外套,然後一個個翻查。阿娟挺緊張,她似乎是巴不得在與我發生關系之前,就把‘兇手’給捉拿歸案。
嗯……我理解她。
飛燕點了煙,給在做的每人發了一根:“魏老總,我們去玩幾天啊?糧食帶夠沒有?”
“當然是玩到你們盡興為止。”
“喔唷~我看是你們兩個爽到極點為止吧?”飛燕鬼笑著:“到時候別忘了叫上我一起,我給你們拍個全套的v,然後作為珍藏版廣為流傳,當咱們店的金字招牌。以後哪天有誰性不起來了,正好可以拿著當教材。”
火焰啪的一下將茶缸放下,翹著二郎腿:“飛燕,你有事沒事?沒事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摸去,在這兒犯賤有意思嗎。”
白燕作為這裡的大姐,她有資格圓場:“行了你們,都少說一句,又不是第一天出來做。自己人怎麼鬥的跟烏眼雞似的。”
“這能怪我嗎?我說錯什麼了?”飛燕也有脾氣,雙手插胸,站著:“人家魏少喜歡誰是人家的自由,幹什麼?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我就是看不過去。”
白燕推著飛燕去船艙,還假模假式的踢了她好幾腳:“行了你,再逼逼我用針把你嘴給縫上,去後面,別跟這兒撒潑。”
這次出海的不愉快,早在意料之中,我有心理準備,只是替阿娟不值。
船駛近小島,很多人的不愉快都消失無蹤,龍鳩始終和春燕在一起聊天,雙方端著酒杯,聊的投機。
最後,我們下船。
駕駛員只給了我們三天的食物,還有一些救生和生存工具。
“怎麼那麼少?”我驗看食物箱的時候問道:“不是應該有——”
發現好幾個人看著我說話,我戛然而止。
駕駛員很無辜:“胡總說就是三天的食物,一共十個人,有什麼不對嗎?”
我無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