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瞪我:“你造的孽,還要我動手,你自己脫。”
我蹲下,將松緊帶的休閑褲拽走,還有一層鑲有梅花的白底內內,這也在我的職責之內。
“你抬一下。”我是指她的屁股。
她想也沒想就抬起來,等著我做完這件事。
黑黑的一片下方,森林稀鬆,到達花蕾處,幹脆就否極泰來的不見了,我看到那上面有兩個紅彤彤的小點,是被尖刺給炸中的,胡雪沒有故作姿態。
“看什麼看,還不快給我想辦法。”
我翻看那些盒子,發現一包衛生球,還有幾個創可貼。
我正要給她貼上,胡雪用腳踢了我,這動作她用的上癮了:“你幹嘛啊?我這裡那麼疼,你都不知道關心一下。”
“那我……”我看到一對頤指氣使的眼神,和莉姐有的一拼:“難道你想讓我用寶貝來給你療傷?”
“你很沒有同情心哎,就不能用嘴啊。”
ok,早這麼說不就結了嘛,何必繞這些彎子。
我跪趴在她兩腿之間,頭靠過去,手指輕觸了那紅點處,胡雪立馬喊疼。沒辦法,只能用舌頭了。
她早晨出來沒洗澡,過了兩個鐘頭,汗液中有騷氣,我認為那不是她的尿。
胡雪躺在地上,手搭在我頭頂:“輕輕的舔,別用力,我還疼著呢。”
偶爾,我會用餘光掃視一下海面,不希望有船過來。
“別擔心。”胡雪讀懂了我的心思:“我讓她們禁海了,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在。你放心大膽的舔。”
禁海,說的好像自己是政府的高官一樣。
我親的很輕,盡量不去讓胡雪感到疼痛,舌尖在花蕾四壁摩擦,幾十圈之後,我會繞過這些土壤,轉而攻擊那最中心的部分,用力依舊。
胡雪開始輕輕吟吸,兩腿騷動,在我的後背上蹭來蹭去。
“好點兒了嗎?”我希望能用手,或者是用另一個地方去滿足她,我的舌頭沒有鍛煉過,這可是個技術和體力共存的活兒。
“別說話,繼續……哎!別用手,我那裡還疼著,傷口的地方,你吸幾下……呼……對,就這樣吸,再輕一點……不對不對,再重一點……呼……對了。”
她成了一位‘教導主任’,以年齡的經驗教我如何讓那地方消腫止疼,並以溫柔的喘息告訴我:你做的都是正確的。
可是,刺痛終究還是刺痛,我們想要做什麼,不大可能了。半個小時的錘煉也讓我沒了力氣,彷彿呼吸的空氣都用完一般。等我睜開迷醉的雙眼,看著她花蕾發腫的一塊,心有發憷。
“你……你腫起來了。”我害怕。
我甚至擔心她會死在這裡。
胡雪的臉色不好:“沒事,水土不服的原因,我是北方人,別說是樹枝,就是小蟲子咬上一口,我也會疼的半邊身子都麻木。”
“可是,這裡沒有藥啊,我該怎麼辦?”
“沒什麼。”她被我扶著坐起來:“我餓了,你烤點東西給我吃,那邊的罐頭肉都烤焦了。”
我給她烤了兩根香腸,香氣四溢,她沒胃口,只吃了半根,剩下的都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