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油!
一句簡單的獨白,以我的承受能力來說,根本不會産生任何心動,這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可我在天藻閣的藥性還在,剛剛的疲軟只是因為有風的灌溉罷了,經過這兩位佳人那麼一說,褲襠又奮勇向前,以千鈞一發之勢將帳篷撐起。
火燕看見了,她在雛燕耳邊低語。
“你好色耶!”雛燕捶了火燕:“我都只是想讓魏少幫著擦油,你想直接一口悶了人家魏少啊。”
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讓自己的寶貝豎起在褲襠內,用手去挪動,這不更惡心嘛。也至少稍微撅著屁股,最小幅度的給它遮醜。
雛燕和火燕過來拉我的胳膊,一邊一個,領著我往沙灘上走。
“魏少,別害羞嘛,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雛燕說,她的胸脯擠壓我很厲害。
火燕的頭往我這邊一靠:“先幫我擦。”
“憑什麼?”雛燕表示不滿。
“因為是我先提議的。”火燕沖她吐露舌頭。
“可是是我先說的,這點魏少可以作證,是不是魏少?”
我們來到沙灘的休閑椅,該死的,這邊的空位就兩個,我不會和女人搶位置。她們很大氣又自如地躺在休閑椅上,認為那是理所應當的,而我就應該充當‘門童’角色。
雛燕遞給我油瓶:“魏少,現在在外邊,你就別當自己是大少爺了。我們都放開身份,你來幫我們擦,讓本小姐也感受一下闊少是怎麼伺候人的。”
“嘖嘖嘖。”火燕亮出一個惡心的嘴臉:“小騷蹄子,應該直接讓魏少在床上折騰你。”
“行啊,你以為我不敢啊。”
我給白燕打了個電話,問情況。白燕說,阿娟現在已經好多了,但這個藥效主要是針對女人的,她沒辦法,只能用手幫阿娟發洩一下,免得阿娟的神經受到傷害。照這麼說,我還是有點小後悔的,自己就可以幫阿娟了,就像我幫助莉姐充當解藥那般,阿娟是女人的另一個面向,一種羞澀中含有點滴野性的女人。
“魏少,怎麼還不動手啊?”雛燕問。
切,比我還心情,就不給你擦,我先給火燕擦。
雛燕很不開心:“你們這對狗男女,當著我的面賣騷啊,魏少,你可讓我失望了。”
“不急,等下給你擦。”我敷衍著。
從瓶內倒出一點,在手心處揉搓,然後……按在火燕的肩膀上,嫩嫩的。
“呵呵呵……”火燕拍打我的手背,嗤笑:“你好膽小耶,這裡又不是在店裡,莉姐又沒看著你,往別的地方擦嘛。”
“那……擦腿?”
火燕閉目搖頭,指著自己的平躺中帶有團狀的小山峰:“擦這裡。”
看看雛燕,她已經急不可耐地等著我去‘作案’了。
“隔著衣服,不好擦。”
雛燕沖她:“把那個脫了,魏少要給你擦全身的。”
越說我越意外,現在天都黑了,又不是太陽四射的,擦什麼油,這兩個人是不是在拿我開涮啊。
“伸到裡面來擦。”火燕說。
我摸揉過去,肉體接觸,滑滑地,油油地,嫩嫩地……進去了,還有左右兩顆小顆粒,它們總想逃跑,我迂迴過來,抓它們,放它們,再抓——再放——就像一個包庇罪犯的虛偽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