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確實非常生氣,眼前的這兩個人未經允許就私自踩在他家的院牆上面,這個直接踩臉有什麼區別?這二人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而導致這一切的根本原因就是,他的修為在化聖境後期!
就僅僅是因為他弱而已!
“我賭五十萬聖元石,你接不了張烈三招。敢不敢接?”吳忽帶著輕笑看著齊鳴,眼神中滿是戲謔之色。
“化月榜第二就拿出五十萬聖元石來賭,是不是磕磣了點?”齊鳴冷冷的譏笑道,眼前這傢伙一看就有錢,不趁機多搞點,齊鳴都覺得對不起他!
“我怕賭太多把你嚇尿!”吳忽回答道。
“呵呵……”齊鳴氣笑了,隨即伸出右手,手掌開啟,“給你個機會,五百萬聖元石!不敢賭就給我滾!”
吳忽的眼神微微眯了起來,緊緊的盯著齊鳴,一股強烈的殺氣流露而出!
洛彩雨輕輕的站了起來,側移兩步將那股殺氣擋住了,一絲聖靈力從她身上散發而出。
吳忽見到洛彩雨的動作,微微一笑,那股殺氣瞬間消失無蹤,“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五百萬我就賭了!”
“張兄,接下來就全靠你了!”吳忽轉臉對著對面的張烈抱拳說道。
“吳兄且放心!”張烈十分的自信,“既然這小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好好教育他!”
“真是聒噪!”齊鳴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緊跟著取出那柄大刀,渾身氣勢頓時暴漲,一道道青色的雷弧從他身上閃爍而出。
緊跟著齊鳴使出風雷遁術,如同一道影子一般閃掠而出,兇猛的一刀對著張烈的腦袋上劈去!
“真是小兒科!”張烈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看著氣勢兇猛的齊鳴嗤笑一聲,隨即輕輕抬起了右手,右手的食中二指對著那閃爍著青色雷弧的刀鋒夾去!
威勢極猛的刀鋒在那兩個不起眼的手指的作用下竟然緩緩的停了下來!
齊鳴只覺得那兩根手指中蘊含一股極其恐怖的力量,硬生生的將他的刀勢止住了。
化月榜第五,果然名不虛傳!
齊鳴感覺刀被止住,心裡並沒有慌張,快速用左手一結印,在那柄刀止住的同時,只聽見他口中輕輕喝道:“破!”
張烈那張雲淡風輕的臉龐瞬間凝固了,在那一刻,他的靈魂遭到了重擊,他手上的力道自然也就減弱了,因此也不可能再控制住那柄鋒利的大刀了。
那柄鋒利的刀在短暫的停滯後往張烈的脖頸上橫削而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張烈雙腳猛地一踩,整個牆頭瞬間坍塌了,同時他的身形往後躍去。
鋒利的刀鋒將他的脖頸劃出一條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站在對面的吳忽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齊鳴剛才施展出來的招術確實不簡單。
在距離這個四合院數公里之外的一個閣樓中,迎面坐著一男一女兩道身影,這兩人年紀都不大,青年女子容貌靚麗,身穿一襲綠色裙子,看起來楚楚動人。
坐在其對面的青年一身銀衫,手裡握著一柄摺扇,赫然便是和齊鳴有了一些恩怨的白柏。
白柏位於化月榜第四,上次在劍獅的追擊下安然逃離足以證明其實力不凡了。
至於坐在白柏對面的這女子,名為吳若,化月榜第三。
吳若看著南方四合院的方向,笑著問道:“白兄,我聽說你在月嶺山和齊鳴有些恩怨,這次怎麼不出手啊?”
白柏忽的一聲將手中的摺扇開啟,笑著回應道:“既然張烈對那個名額有興趣,我當然不會阻攔他的。若是那小子能夠過了眼前這一關,等到聖塔洗禮的時候,我就讓他知道得罪我是非常的不明智的!”
吳若輕笑著說:“若是他能夠打敗張烈,恐怕白兄也不一定能夠贏哦!”
白柏對吳若的話也不在意,笑著反問道:“你覺得那小子能夠打敗張烈?”
“至少現在他貌似還站上風!”吳若笑著說。
“那是張烈那廝輕敵,我敢保證,不出三招,齊鳴必敗!”白柏十分確定的說。
“既然白兄有如此自信,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吳若知道白柏和張烈交過手,知道對方的底,所以她對齊鳴也沒有很多信心了,不過她隱隱覺得能夠看到一些意外的結局。
關注那個四合院的遠遠不止白柏和吳若兩人,那些不夠資格參加聖塔洗禮的化聖境的修煉者都對齊鳴的名額有些想法,畢竟齊鳴是這個十個人中修為最弱,也沒有背景的。
那些暗中的眼睛都盯著這個小小的四合院。
這些情況齊鳴都知道,所以他今天想殺雞儆猴。
齊鳴站在已經坍塌的院牆上面,淡淡的說道:“化月榜第五,徒有虛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