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知道羅浪雖然走了,但是肯定沒有走遠,停留在一個能夠注意到他的地方,畢竟羅浪費了這麼大勁都只是為了傳承
齊鳴既然能夠猜到羅濫動向,也就沒打算逃離,他知道逃不掉而且他也不需要逃,在挖了一個坑把單海鴻埋了之後,他就帶著雲煙隨便找到一個山洞休息了。
雲煙體內的病距離發作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加上清晨的戰鬥以及剛才情緒的劇烈的波動,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在進了山洞之後,齊鳴就拿出被褥,讓雲煙躺下,很快睡著了。
齊鳴在雲煙躺著的石床上坐下,將那柄大刀放在身旁。剛才雖然被自己的刀勢所傷,但是並不嚴重,將靈力在體內運轉幾個周也就恢復了。
不過現在齊鳴不僅是經脈中爆滿了靈力,就連血肉之中全部都充滿了靈力,那些靈力時刻都在磨練他的血肉,十分的痛苦難耐。
齊鳴知道若想得到力量總是得付出代價得,而且他也知道師父讓他血肉之中也充滿靈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在最初的一段時間適應那種疼痛之後,他臉色變得平靜了,彷彿那種疼痛並不存在似的。
……
入夜,整個荒嶺陷入一片沉寂。
可能是因為剛下過雨的緣故,空中的繁星更加的耀眼了。
齊鳴還是很安靜的坐在山洞之中,坐在大刀的旁邊。
不過雲煙卻沒有躺在石床上,不過被褥還放在石床上。
齊鳴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當然也知道她出去只是為了解決一些生理問題,不過他雖然沒睜開眼,但是始終用精神力在關注雲煙的情況,而且雲煙也沒有離開他感知的範圍之內。
忽然,齊鳴睜開了雙眼,直接化為一道殘影對著山洞外面而去,而那柄大刀也在他站起瞬間一揮袖的時候捲走了。
齊鳴走出山洞口數十丈,就在一個較為茂盛的草叢中看見了雲煙。
雲煙看著站在星光下握著大刀的齊鳴,神色有一絲的錯愕,不過她隨即就反應過來,原來他一直都在注意自己的情況
“你沒事吧?”齊鳴看見雲煙並沒有發生什麼情況,但是還是問了一句。
“我沒事。”雲煙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那就好。”齊鳴道,“快些回去吧夜有些冷”
“嗯。”雲煙順從的點點頭,就往山洞走去。
齊鳴又用精神力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這讓他眉頭微微蹙起,不過既然整不明白狀況,他也就只能心裡加個心眼了。
齊鳴跟在雲煙的身後,肩膀上扛著一柄大刀,像一尊守護神。
雲煙在山洞口,忽然回過頭,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齊鳴咧嘴笑著反問道:“我對你很好嗎?”
雲煙也笑了,只不過笑容有些牽強。
齊鳴以為她還沉浸在她師兄的死亡的悲傷中,很認真的對她道:“後我一定從羅浪手中得到荒蕪根,治好你的病。”
“你怎麼知道我是雲煙?”雲煙忽然想起這個問題,若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不會來搶奪荒蕪根,她就不會面臨一個艱難的選擇。
“你那個時候即時用雲煙堂妹來掩飾被拆穿的謊言,但是當時你神色中的那抹錯愕卻是很明顯。”齊鳴笑著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雲煙想起了初次和他倆見面的時候,那時候的氛圍多和諧,明明並沒有過去多久,怎麼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呢
齊鳴和雲煙先後進入山洞後,一道身影從樹叢之中走出來,看其身形,正是羅浪。
“想不到行事竟然如此謹慎”羅浪看著齊鳴的背影,喃喃自語的了一句,隨即嘴角勾出一絲冷笑,“可惜,改變不了我為你寫的結局”
淡淡的銀色的月光之下,那抹笑容顯得那麼的邪異。
……
兩後。
依舊是那片荒原,空仍然晴朗。
耀眼的太陽光線灑在三饒臉上,羅濫臉正面對著陽光,可惜仍然不能讓他變得陽光起來;齊鳴後腦背對著陽光,正面的那張堅毅的臉龐上像是塗滿了陰影;雲煙站在齊鳴的身後,經過兩的休整,她的臉色也稍好了一些。太陽照在她的側面臉頰之上,看起來還是很美。
“我在這裡已經等了三個時辰,”羅浪臉色不善的看著站在對面的齊鳴,陰沉的問道,“你還要我等多久?”
“時機不到,我也打不開傳常”齊鳴帶著一絲無奈的道,“若是你不願意等,將荒蕪根交給我,我就讓你走。”
“我要是得不到這個傳承,你倆都得死。”羅浪鋒利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齊鳴。
齊鳴直接無視羅濫目光,轉頭先看了雲煙的那張俏臉,然後看看上的太陽。他是透過那個太陽來判斷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