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街道走了十多分鐘,曾韻才問道:“秦淑蘭還是沒有訊息?”
我聳聳肩膀說道:“有訊息了,在美國呢,和她爸爸在一塊。”
她哦了一聲,低下了頭,過了片刻才嘆了口氣說道:“我要是說,我希望秦淑蘭永遠不回來,你會生氣麼?”
我有些尷尬,苦笑著說道:“你怎麼又說這種話呢?”
她固執地站住,皺著眉頭看著二五耦說道:“我怎麼就不能說這句話呢?”
我搖搖頭說道:“不是不能說,只是和我保持距離才是對你最好的,明白麼?”
她冷笑了一聲說道:“所以你就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我無奈地笑道:“不好麼?”
她極粗俗地當街呸了一聲,這才說道:“好啊!肯定好!所以你也就是這麼對王菲的?”
我啞住了,和其他人不同,我對王菲是要負責的,雖然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負責。
見我不說話,她更生氣了,但最終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只得轉身繼續朝前走,我嘆了口氣,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不親密,卻也不遠離。
就這麼走了許久,她才猛地回頭瞪著我說道:“你還跟著我幹什麼?”
我撓著腦袋說道:“你不打算回去了麼?”
她冷笑了一聲說道:“餅都已經分好了,我的還比較大,就你完全沒有,今後就算是林興的手下了,你才應該趕緊回去!”
我愣了一下,有些懊惱地說道:“算了,愛咋分咋分吧,還沒開打就商量打完分戰利品,真是一群傻帽。”
曾韻對此倒沒什麼意見,只是氣呼呼地說道:“算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要走!”
說著,她就加快了步伐,我牢牢地跟著,沒過多久視線之中就已經沒有了酒店的影子,我正準備組織些語言,跟她好好聊聊,把各自的心結開啟,一輛麵包車飛快地沖到了我們身邊。
久歷戰陣的我們立刻意識到不對,立刻抽身準備撤退,可來人很快,立馬就有十多個人沖了出來,他們拿著家夥把我們圍了起來。
無法逃跑,我立刻拔出了匕首,而曾韻自然而然地站到了我的身邊,立刻就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刀,她皺著眉頭低聲說道:“這裡不是賀老大的地盤麼?”
我聳聳肩膀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是誰的人。”
還沒說完,麵包車上就走下了一個紅腫著臉的年輕人,竟然是趙琦。
我愣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是什麼人了。”
但知道又有什麼用,趙琦一臉怨毒笑容看著我說道:“姓溫的!你他媽不是很囂張麼?不是讓人打我的耳光麼?老子今天就讓你瞧瞧,我趙琦是不是受欺負的人!給我上!”
434. 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