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完全就像三個盲流,我樂了,笑道:“你們三個坐在我門口幹嘛?昨天都沒喝好啊,起這麼早?”
馬哲像看智障一樣帶著憐憫地看著我,徐豔兵不看我,王傑無奈地看著我說道:“老大,現在是下午兩點,我們在這等你起來去赴宴呢。”
我愣了一下說道:“赴宴?林興今天還要請我們吃飯?”
馬哲嘿嘿笑了聲說道:“只要你願意,接下來林興每天都會樂意請你吃飯的,不過我們今天吃飯可不是重點,是楚歌。”
我沉默了一下,這才笑著說道:“她等不及了?”
馬哲聳聳肩膀說道:“或許是李峰等不及了,楚歌上午通知的,晚上在會賓樓請我們吃飯,肯定就是要談玉盟大會的事情嘛。”
我嗯了一聲,繼而問道:“晚上赴宴,那你們這麼早來我這幹什麼?回去休息啊?”
馬哲嘿嘿一笑,扶著牆站起了身,王傑無奈地說道:“我們現在手下沒什麼人手,僅有的幾個都在休息,我們三個都是驚弓之鳥啊,生怕你出事,就來這守著,卻發現已經有人了。”
我心中有些感動,笑了笑沒說什麼。
馬哲卻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少廢話,老子餓地胃都疼了,下去吃飯。”
我嗯了一聲,四個人來到一樓,那裡本來又自助,但是時間不是吃飯的點,我們便點了些清淡的東西,吃著喝著聊著。
不多時,畫音和曾韻也款款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閑來無事,我們生生地在大廳之中等到了晚上,這才一起出門,來到了會賓樓。
楚風在門口迎接了我們,似乎楚歌的決定已經通知了楚家的人,對我一向熱情的楚風竟然只是冷冷淡淡的。
我也只能在心中嘆息,安排徐豔兵在門口等待林興之後,我這才在楚風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早已經安排好的包廂之中。
不多時,林興和楚歌相繼到達,不冷不淡的寒暄之後,很快進入了正題。
楚歌端坐在主位之上,楚威站在她的身後,包廂之中,氣氛有些凝滯。
她緩緩開口說道:“方知的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實實在在的悲劇,我不想贅述,並且覺得任何糾結,仇恨都是阻礙,所以,還想請林老闆做中間人,撫慰各個家族,重開玉盟大會。”
林興笑眯眯地說道:“這是李峰的意思?”
楚歌輕輕點頭說道:“是的,這是峰哥和呂老爺子共同的意思。”
林興冷冷一哼說道:“我和方知,是去的最早的,可以說給足了呂家和李峰的面子,我們也從來沒有想過去破壞玉盟大會,可李峰是怎麼對我們的?”
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憤怒,一巴掌拍地桌子上碗碟亂跳,說道:“方知摔成了肉醬,方家的人一個都沒活下來,要不是我跑地快,估計也是死路一條,我想問問你啊。”
楚歌神色平靜地點頭說道:“林老闆請問。”
林興眯著眼睛問道:“在這種情況之下,你覺得我哪來的膽量,再去石城開什麼大會?我會不會死在那連收屍的人都沒有?”
楚歌嘆息了一聲,這才說道:“林老闆多慮了,方知的死和別人無關,歸根結底之恩那個是咎由自取,如果您曾經看過錢壯飛的慘狀,就絕對不會覺得是我們過分了。”
林興搖頭說道:“那就只能怪我單子笑了,我實在不知道怎麼給予李峰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