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馬哲一介紹,我們這才明白這個呂輕煙是何許人也。
原來,呂厚早年打天下的時候一共是兄弟三人,其中一個早年間與其不和,一怒之下便去了美國發展,另一個弟弟前些年被仇家亂刀砍死,留下來呂輕煙這麼個小姑娘。
呂厚自然是疼愛無比,溺愛之下,便沒什麼管教,多年間恣意妄為養成了一股子桀驁的脾性,在石城橫沖直撞,無人不知無人不恨。
但這和我們沒什麼關系,就馬哲的意思,這小姑娘雖然平時彷彿是自由自在,身邊沒跟什麼保鏢,但實際上處處都有人看管,貿然動她,只能是取死之道。
我們要開啟局面,還得從那個男人身上做手腳。
當下,只能等待而已。
不多時,我們便回到了旅館,沒過多久便收到一個簡訊,上面的字句也簡單:
“我是錢壯飛,晚上八點在摩根飯店請各位吃飯,還請務必賞光。”
我看著冷笑道:“這孫子還真是色中餓鬼,白天看中,晚上就要上手。”
馬哲嘿嘿一笑說道:“我說是誰,原來是這孫子,難怪能和呂輕煙走地那麼近。”
王傑愣了一下,問道:“錢壯飛到底是誰啊?”
馬哲舔舔嘴唇,笑道:“一個商人的兒子,他老爹叫錢世林,咱們省數一數二的富商啊,早年間做地産發的家,和呂厚交情頗深。”
我沉吟片刻說道:“那該怎麼辦?本來想釣個知道訊息的小泥鰍,現在勾中了一條翻江倒海的蛟蛇。”
馬哲皺著眉頭,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如果為穩妥著想,咱們就忽視這條簡訊,直接去酒吧釣魚,一樣能找到訊息,但我覺得,咱們晚上得去吃飯。”
王傑問道:“為啥?”
馬哲嘿嘿一笑說道:“老大也說了,咱們只是想釣魚,接過勾住了蛟蛇,雖然有可能拉起來之後反而被他給吞下去,但是隻要咱們能成功,那就萬事大吉咯。”
我想了想之後問道:“那就賭一把,你想怎麼幹?”
馬哲舔舔嘴唇,慢慢說道:“貿然出手是行不通的,雖然錢壯飛現在在和呂輕煙談戀愛,偷腥的事情一定做地非常隱蔽,但是他身邊的保鏢肯定不少。”
“我們得想出萬全的法子,確保一次擒住他,我已經跟陽城聯系過,今天晚上就會來一批人幫助我們,只要能拿住這個籌碼,到時候咱們救人就方便了,但是老大,有大問題問你。”
我已經猜到是什麼問題,便說道:“後面的報複?”
馬哲點點頭說道:“如果咱們的身份不小心暴露,那麼我們將要面對的就不只是李峰的報複了,而是呂厚,錢世林和李峰三家,甚至更多大家夥的報複。”
“僅憑現在的實力,咱們到時候可能渣都剩不下!”
王傑舔了舔嘴唇,說道:“所以,咱們得繼續偽裝下去?”
馬哲嘿嘿一笑說道:“對,咱們現在要幹的,就是變更身份,搞他個天翻地覆,效果好的話,不僅可以趁亂救出秦淑蘭,而且可以讓他們無力顧及陽城,給咱們休養生息的機會。”
我突然想到馬哲在西都的時候所做的那些事情,憑借一人之力,幾乎讓韓家和閻老大直接打起來,笑著說道:“你打算怎麼個鬧法?”
馬哲摸著下巴,嘿嘿地笑道:“現在還說不清楚,總之就是找到他們的矛盾,激化他們的矛盾,不過現在說這個為時過早,咱們還是先找機會把秦淑蘭救出來再說吧。”
我嗯了一聲,畢竟這才是當務之急,當下,馬哲繼續說道:“那咱們這樣辦,先跟錢壯飛聯系,王傑,就靠你了,那孫子必定會勾搭王菲,到時候你可得保護好你妹妹!”
王傑惡狠狠地說道:“放心。”
商議出結果之後,我們便不再遲疑,當下馬哲便給錢壯飛回去了資訊,只說感謝盛情,到時候一定會去之類。
當天晚上,我們再次給自己做了偽裝,便帶著王菲來到了約定的酒店,剛剛走進豪華的大門,立刻就有侍從來到了我們跟前問道:“幾位是錢公子的朋友麼?”
我看向馬哲,馬哲嘿嘿一笑說道:“我們的確是錢公子邀請過來的。”
服務員面帶淺笑,微微鞠躬伸出手帶路道:“這邊請,錢公子就在樓上等各位呢。”
我們應了聲好,跟著她往樓上走,那個服務員掩不住好奇,便對馬哲低聲問道:“請問各位,是從外地來的客人麼?”
馬哲笑著說道:“對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