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下車了,不再管身後的事情,徑直回到了徐豔兵的車上,他往後瞥了一眼,見見我面色不好看,便問道:“撕破臉皮了?”
我聳聳肩膀說道:“是啊,你保重。”
他自然知道我是說讓他在接下來的調查中保重,點點頭沒說什麼,開著車送我回了陽城,馬哲他們一行人接了我,七拐八轉之後小心翼翼地帶著我回到了避難所之中。
眾人在馬哲的指揮之下散開,我躺在床上,他淡淡地跟我彙報他的工作成果:
“邱敬明和李家都通知到位了,但沒什麼迴音,大概讓韓畫音整怕了,有估計,曾雄父女在韓畫音的監控之下,也很難有什麼作為,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只剩下楚家了。”
我無精打采地嗯了一聲,問道:“楚傢什麼態度呢?”
盡管他的成果可以說是毫無成果,但他回答地倒還是頗為坦蕩:“楚家我沒聯系。”
我看著他,笑著問道:“為什麼?”
他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我覺得楚家還是你自己來聯系比較好。”
“為什麼?”
“上次你和他們鬧掰了,這次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幫你,還是你自己打電話道歉顯得比較有誠意。”
我沉默了一下,這實在不是容易做出的決定,“如果沒有楚家的幫助呢?”
馬哲聳聳肩膀,說道:“那就沒什麼希望了,楚家參與進來,那些隔岸觀火的家夥才有可能鼓起勇氣進來分一杯羹,否則以他們那被嚇破的膽子,我看夠嗆。”
我點點頭,掏出手機給那個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馬哲笑著起身,離開了我的房間。
鈴聲響了很久之後,才終於接通,對面傳來了輕微的呼吸聲,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我才終於嘆息了一聲打破了沉默說道:
“是楚歌麼?”
清脆的聲音傳來,沒有什麼情緒,聽起來顯得有些冷:“是我,有什麼事情?”
我咳了一聲,坐起身笑道:“給你道歉來的。”
“滾!”她似乎咬著牙,吐出了這個字眼,掛掉了電話。
這麼幹脆麼?我摸了摸鼻子,臉上帶著笑,再次把電話撥了過去,這一次她接地很快,言語中似乎已經有些躁意:
“溫瑜,你我已經沒什麼情分了,你到底想幹嘛?”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盡力讓自己像一個商討生意的商人一般地說道:“我想道歉啊,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想送你個禮物。”
“哼!說吧,什麼禮物。”她的語氣中帶著嘲諷的口吻。
我笑著撓著腦袋笑道:“半個陽城,你覺得如何?”
251. 驅逐